我和邓敏回到邓敏的房间,邓敏的状况还是不太好,不太想说话的样子。我一看时间不早打算回去,但看邓敏现在的状况又不忍心
说。刚才遇见的事情别说一个女孩子会受惊吓,我这么一个男人也是一样。邓敏进门后坐到沙发上,抱起一只靠枕开始发呆。我想
她可能还在想刚才的那个男的吧。我倒了杯热水给邓敏也没说话,然后我打开电视,学着邓敏开始发呆。我心里不禁想起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还算有些成就,与我相比当然是很成功的一个人。奇怪的是,我对那男人的印象不错,相貌虽非十分英俊,但还
不至于不堪入目。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富有的人,倘若他是个富有的人估计深圳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趋之若鹜。很显然邓敏和那个男
人关系不一般,从那男人叫邓敏小敏就可以知道,关系生疏的人不会叫邓敏叫得那么亲切。邓敏把一条项链还给了那个男人,那是
什么意思?他们曾经交往过?还是那男人追求邓敏想用物品打动邓敏?对了,上次邓敏家的几件男人的衣服是不是那个男人的?那
么说,邓敏确实是和那个男人有过一段,既然那个男人把衣服留在邓敏家里,说明某个时刻那个男人也像我一样正和邓敏坐在这个
客厅,只是气氛不一样吧,不会像我们现在一样都楞楞地发呆,他们应该是亲密如间,如胶似漆。想到这里我的嘴里又不自觉地发
出自嘲的笑声,哼!关我什么事情呢?想那么多做什么?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管邓敏和哪个男人是好是坏,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和
邓敏或许是只是彼此生命中短暂的过客,尽管现在我们同处一室,尽管我们今晚有着亲密的接触。说不定明天我们就天各一方,行
同陌路。像一首诗中写道,我们只是偶尔的相遇,你记得也罢,最好是忘记。我又想到了今天我在那男人的办公室里邓敏牵我的手
的情景。呵,我只是人家的道具,一颗棋子。即使逃离陷阱,也会陷入了另一个困境。邓敏会不会是我的困境呢?或者是一个无法
逃脱的陷阱?
我突然一狠心站起来说,我回去了。瞬间之后我就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愧,我明白自己这一举动只是对自己今天扮演棋子的角色
不满。邓敏看见我站起来后没有说话,从沙发上站起来从背后抱着我。我的身体立即僵硬起来,我不知道我的下一个动作该是什么
?掰开邓敏的胳膊甩手走人?还是回过身来紧紧将邓敏拥入怀里。时间总是在瞬间停止,然后又在瞬间飞逝。在我的心跳连同思维
连同时间停止片刻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刘有才的电话,刘有才问我下班后怎么还没有回去。我说我在同事这里,刘有才立即明白
了我话里的意思,在电话那头鬼笑了声说那今晚就不回去吧。我说,恩!今晚不回去。或许我重复刘有才的话是为了给邓敏听,这
个时候邓敏松开手转身进了卧室。刘有才的话突然变得严肃地说,陶木,刚才我们拨了那个电话了。我的心立即被提到嗓子眼,我
忙问,什么情况。片刻,刘有才突然大笑起来,说,没拨。靠!这死刘有才竟敢拿那个电话的事情耍我。只是此时我们都没有意识
到,当第二天我们再次拨打那个电话时,我们再也笑不出来。
后来我慢慢相信了。陈姐,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刘有才说,你觉得会是谁杀了小玲?陈姐听了刘有才是话,沉默了片刻,往了往
远处,眼神有些迟疑。陈姐说,我真想不起谁会杀害小玲,开始我怀疑可能是小玲的男朋友,可是小玲的男朋友是在小玲出事之前
就离开了深圳,况且小玲男朋友在的时候,我能看得出来她们是那么相爱,很难想像小玲的男朋友会杀害小玲。后来我也听说警方
找过小玲的男朋友,警方排除了小玲男朋友的嫌疑。我接过陈姐的话说,那会不会是小玲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有人为了钱财杀人
?不可能,陈姐说,小玲在深圳的几年,我们都一直在一起,尽管我们都会和人有些摩擦,但好像也没和谁结下什么深仇大恨。至
于你说有谁为了钱财杀人,那更加不可能,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其实根本就省不到什么钱,何况小玲还要供她男朋友读研。别说
省钱,有的时候我们钱都不够花,尤其是小玲,他在自己身上很省。你知道我们干那行的身体必须要经常补充营养,否则用不了多
久就会把身体拖跨,何况我们还要花很多钱在衣服化妆品上。所以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几种情况都不太可能。
陈姐的话让我们也很困惑,那到底杀害小玲的人到底是是谁呢?总得有个原因,而且凶手杀害小玲后还是分时将小玲的尸体支解抛
入垃圾桶中,可见那位凶极其胆大,手段极其残忍变态。对了,就在我们都感到白思不解的时候,陈姐突然说,我想起了一个人到
极有可能杀害小玲。
是谁?我急切地问陈姐。陈姐显得有些犹豫,陈姐最后说,我也怀疑,不过我无法肯定。到底是谁,你说吧!我有些急了。陈姐认
真地吐出两个字,房东。啊?我和刘有才同时吃了一惊,房东?为什么?陈姐说,其实小玲之所以会走上做小姐的路就是因为房东
。因为房东?我惊讶说问,莫非是房东介绍小玲做小姐的?陈姐说,你慢慢听我说,小玲刚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在深圳三个多月
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相信你们对此也有深刻的体会,大学刚毕业出来的人会受到很多公司的歧视。现在的企业都这样,有时候根
本不把大学生当人看,能压榨就压榨。小玲几个月没找到工作,不仅花光了身上的钱,房租都付不起,那个时候她男朋友又没钱交
学费,急需要钱,可小玲束手无策。后来她的房东要赶小玲出门,小玲当时很绝望,就跑去外面的一家酒吧喝酒,想借酒消愁。小
玲在酒吧被人下了*,被人了。那个人就是小玲的房东,小玲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房东后要去报警,房东很害怕。就拿钱诱惑小玲
,还威胁说要是小玲去告他他就把小玲弄死。可能是小玲那时候太需要钱,又害怕真的会被房东给找人弄死。一狠心小玲拿了房东
的钱,房东免了小玲的房租,还给了小玲一笔巨额数目的钱。小玲把钱寄给了她的男朋友交学费,后来就做起了小姐。
听了陈姐的话,确实小玲和房东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可应该是小玲仇恨房东啊!要是小玲后来杀了房东到情有可原,但房东既然了
小玲,之后小玲也没有告他他为什么还要杀害小玲呢?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陈姐。陈姐说,自从后来小玲做起了小姐,房东也经常
去小玲的房间,而且没给过钱,只是免了小玲的房租。房东是小玲一生最仇恨的人,当然不愿意再同意房东经常光顾她的房间,所
以房东也经常吃闭门羹。有几次小玲和防冻发生过冲突,我也劝过小玲搬走,但知道为什么小玲一直没搬走。陈姐,我说,他们之
间狗⑸裁刺乇鸪逋坏氖虑槁?我觉得房东还不至于就因为那些事情杀害小玲。陈姐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怀疑是房
东罢了。对了,陈姐,你不是和小玲通过电话吗?她没告诉你是谁杀了她吗?陈姐听完我的话之后,脸色一惊,说,说起小玲来找
我,真是让人感到害怕。其实那个时候我还在香港。
陈姐又开始给我们讲述她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尽管,陈姐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惊恐,但她还是把小玲在死去多年后冤魂再现的事情讲
述了给我们听,或许陈姐也是真心为她的朋友好,她也是希望我们知道更多,希望我们能够为小玲做些什么吧。
我在香港的时候一直都在关注小玲的事情,但很多时候过去之后警方还是没有结果,我也就慢慢地放下了这件事情。我在香港跟了
一位五十几岁的男人,他有老婆孩子,我们也一个星期见一两次面,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我和他以及其他
几个朋友开车出去晚,由于大家很很少出去晚,我们晚得很晚才开始回来。那时候我们一共四个人,我和我跟的男人以及我在香港
认识的两个姐妹。大概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开车往会走,车开到一座山下的隧道后突然熄火,奇怪的是我们的两辆车都无缘无
故熄火。那条隧道在香港曾出现过很多车祸,平时就很少人从那里经过,那天晚上更是没什么车辆。隧道很长大概有五六里,灯光
很昏暗,我们都感到很恐惧,我们尝试了很久都没有打着车,后来我们打算把车丢下拦过路车先回去,奇怪的是我们等了两个多小
时都没看见过一辆其他的车,大概晚上两点左右,隧道里的灯开始时亮时暗,那时候我们感到非常害怕。我们想打电话求救,手机
却没有信号。更加奇怪的是,就在我们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啊的时候,突然隧道一段有个亮光在闪动,当时我们都吓得靠在一起,亮
光离我们越来越近,最后我们发现是一个修理工,他说是来修理隧道的路灯。当时我们就很奇怪,他怎么知道隧道里的灯坏了呢?
但那位师傅确实把路灯修好了,后来那位师傅很热心地帮我们两辆车都给打着了火,当时我们也没想很多,简单谢过之后开车就急
忙往家赶,就在我们的车快要出隧道后,突然一个白衣女孩站在路中间,差点被我们给撞了,我们吓了一跳。当时那女孩穿一身白
衣服,满身是血,她说她刚被车撞了要搭我们的车回家,当时我们也想帮人一把,尽管心里有些害怕。但后来还是发生了意想不到
的事情,你们说,那女孩会是谁。陈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恐惧的颜色,突然停了下了问我们。
我说,是…是小玲。陈姐说,不是。
陈姐的表情随着她的讲述越来越惊恐。不是小玲?那是谁?我问陈姐说。陈姐说,其实那时候我根本没看清楚那女人是什么样子,
当时她浑身是血,披散着头发。那个时候我们非常恐惧,对了,还有那位帮我们修车师傅就在我们一转身就突然不见了,然后就遇
见了那女人,我们当时有点犹豫是不是让她上车。可那女人一直在央求我们,我们最后还是让那女人上车了,可后来…后来…陈姐
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哽咽起来,身体在不断颤抖,小颖马上坐到陈姐身边抱这陈姐的肩膀安慰陈姐。我们看到这种情形也不好继续
问下,我安慰陈姐说,陈姐,没事的,都过去了,喝口水吧。陈姐停顿了片刻,情绪稍微好了些后说,没关系,后来那女的上次车
后,我们问那女的去哪里?那女的突然哭起来,我们问了好几遍,那女的终于说,她说她已经死了,没去处。我们听了顿时汗毛都
竖起来了,我们还以为那女的和我们开玩笑。就这个时候车猛烈一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后来我听说….陈姐的情绪又开
始变得激动起来,陈姐说,他们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而且后来警察只发现了三具尸体,我觉得非常奇怪。紧接着
,一天晚上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是小玲。
听到这里我们也觉得浑身发凉,幸好是白天。陈姐继续说,小玲在电话里说,她死的很冤。后来我出院后我就回深圳来了,我去查
了小玲的电话,是深圳的号码。但其他的我没查到,我想小玲觉得是我没帮助她,她有怨恨。那…陈姐,我说,小玲没告诉你谁杀
害她吗?陈姐说,当时我非常害怕,就立即挂了电话。后来我也尝试去打那个号码,可打不通。后来遇见你们,我就尝试把那个电
话给你,希望能有所帮助。你们是不是打通了那个号码。我和刘有才都点了点头,陈姐说,那你们也没问吗?其实我们也是和陈姐
一样,当时由于太害怕,跟本顾不上去问是谁杀了下玲。那实在是太恐怖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吓到。要不,陈姐突然很认真
地看着我们说,再打一次吧,或许你们还能打通。听了陈姐的话我一惊,但最后我们觉得还是试试。你来打吧,刘有才看着我说。
我有些犹豫,但这里除了我曾经打通过那个号码就没有其他人。好吧,我咬了咬牙说。拿起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有些抖,当我按下拨
号键的时候,大家都立即安静下来,几乎都能听见心跳。最后,电话还是没拨通,我们放弃了再次拨电话的想法,看了看外面,已
经是中午了。我们打算回去,该知道的我们已经知道了,还是没什么明显的答案,但从陈姐的口中我们知道,房东极可能是杀害小
玲的人。
陈姐坚持要送我们回来,于是我们就坐陈姐的车回了笋岗村。回到笋岗村后陈姐准备回去,但在我上楼的时候,陈姐突然悄悄地把
我拉到一边,陈姐说有点东西给我看,让我跟她去她家。陈姐的行为让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刚才不让我们直接去她家,难道有什
么东西只能我一个知道的。奇怪归奇怪,但我还是决定和陈姐去一趟。我随便和刘有才找了个借口就和陈姐上了车准备去她家。
深圳的交通很拥挤,我们不停地在路上堵车。我情绪有些急躁,但陈姐一直都没怎么说话。陈姐在南山科技园,是一套三室的房子
,装修得很豪华。具体我就不描述,从房子的装修上可以看出陈姐是个很有品位的人。陈姐简单招呼了我一下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让我等她一下。
陈姐从房间出来之后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相册,陈姐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陶木,给你看看这些照片。是小玲的吗,我接过相册后
问。陈姐点了点头。来,看这张,陈姐翻到最后的一张照片。我一看吓了一身冷汗,照片里有四个女孩子,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披
散着头发,露出恐怖的眼神。陈姐说,这是我们一次玩的时候拍的,那时候我们刚看完贞子的电影,就学着电影里模仿女鬼,第一
个是我,第二个是小玲,还有两个是我们一起的姐妹。我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照片,我根本看不见照片里四个人的脸,她们几乎是
一个样子。我又仔细看了看小玲,依旧看不见她的脸,突然,我发现了小玲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东西,这不是和曾女人戴的那块深蓝
色一样的玉吗?我连忙问陈姐说,陈姐小铃脖子上戴的是玉吗?陈姐听了我的话后有些奇怪,说是啊,怎么了。我说,我见过。啊
?你见过,是不是一样的玉啊,现在的玉都差不多样子。我重新看了看小玲脖子上玉,心里立即感到一种郁抑,我突然有种感觉,
这块玉和曾女人戴的那块是同一块。早就听说玉有灵性,此刻我完全相信,这绝对就是那块被我们挂在浴室的玉。陈姐,小玲一直
都带着这块玉吗?我问陈姐说,陈姐说,是啊,小玲以前一直都戴着那块玉,戴了好几年了,是小玲男朋友送给她的,所以她一直
都戴。有的时候我们都觉得那块玉很老土,而且给人感觉也很压抑,但小玲从来都舍不得拿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哦!没有,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块玉有什么问题,只是我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我好像感觉到什么,却说不出来。陈姐说,来,给你看看小
玲男朋友吧。小玲的男朋友看起来很斯文,人瘦瘦的,带着一副眼镜,给人感觉很亲切。哎!多好的一个男孩子,怪不得小玲那死
心踏地。可惜小玲命苦,年记轻轻得就….陈姐说着伤感起来。听了陈姐的话,我心思没为小玲惋惜,我心里一直在想着那块蓝色的
玉。
在陈姐家呆了半个小时我就离开了,我走的时候陈姐说她给我看小玲的照片就是希望我能够帮小玲做些什么,她说小玲真的很可怜
,但她无能为力。而且陈最后告诉我,她越来越觉得房东真的有很大的嫌疑。离开陈姐家后我心里冲满了奇怪的感觉,但是什么,
我却说不出来。
路过香蜜湖的时候我想起了邓敏,我想去看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心里开始装下了邓敏,总会在某个时候想起邓敏,想起她
活泼好动的样子,想起她受惊后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找到了邓敏家,刚想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尖叫的声音,我肯定那是邓敏的声
音。
邓敏家的门并没有锁,我猛地推开门。眼前的场面让我吃惊,一个男人正双手抓着邓敏的肩膀摇晃,嘴里不停地说,为什么,为什
么,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邓敏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身体不断地颤抖,头发散乱。我一看这种场景,迅速冲到男人的身后,一
把扯住男人的衣领向后一扯,大声呵道,做什么,放手。或许是男人并没有意识到我突然从他身后冒出来,差点摔到。我一下认出
了他,就是上次我和邓敏在中银大厦见过的那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除了惊讶外立即充满了愤怒。邓敏也没意识到我会突然出现在她
面前,先是一惊,然后迅速靠近我的身边,眼泪不断从眼眶流下来。我抱着邓敏的肩膀说,邓敏,别怕。男人很显然也认出了我,
脸上的青筋似乎要爆裂,怒吼着说,是他吗?就是因为他吗?是不是,小敏。男人的反应让我吃惊,能看出来眼前这位愤怒得像狮
子的男人是真的爱邓敏,否则他不会如此愤怒,愤怒中还夹杂着绝望。邓敏没有说话,男人似乎突然对我冲满了仇恨,他的眼里燃
烧起仇恨的火焰,我看见他握紧了拳头,他即将要冲过来和我进行一场战争,一场关于一个女人的战争,就像古希腊的勇士为女人
一战一样?此时我却没有战斗的斗志,因为这本不是一场关于女人的战斗,我和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仇恨,我只是在误解的情况下
被当成了战斗对象。
很显然,这场战争我不会占到上风,我的身体条件明显处于劣势,更何况我本无意于这场关于女人的战争。对我而言,我从不懈于
为一个女人而战斗,不是没有女人值得我战斗,而是我从不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同另一个男人战斗,那对我没有意义,我的爱情
不需要建立在我击败另一个男人基础上。当然,眼前的男人既然决定和我一战,我自然是不会退缩,尽管他是把我当场了敌人,而
我只会把这看作一场见义勇为的战斗,或者叫做英雄救美的战斗,无论现在站在我身边的是邓敏还是其他女人。尽管我们有着不同
的目的,但我们将进行一场战斗,为此我将全力迎战。男人在我思绪快速飞过我大脑的同时,他的拳头已经朝我的脸挥来,我本能
地偏了下头,他的拳头伴着风声从我耳边飞过,或许是由于男人太激动,他的身体猛的撞在我身上,我顺便退让了一下,他踉跄一
下险些撞上桌子。在他回身准备继续战斗的时候我的斗志也被激了起来,很多时候我是个迟钝的人,战斗已经开始后我才有了斗志
。就在这个时候邓敏突然大吼一声,住手。然后我感觉到邓敏突然抱住了我,她强制性地用嘴唇亲吻在我干裂的唇上,我像一个受
惊的小孩般痴痴地站在原地。邓敏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男人,当邓敏停止动作后我看见男人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蹒跚地走向门
口,他的背影是那么绝望,我想那一刻他的世界突然失去了支点,他绝望了。此时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同情,倘若没有邓敏我和这
个受伤的男人或许将会成为好朋友。
我和邓敏都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邓敏的行为伤害的不仅是那个男人,还有我,我再次被当成了工具,棋子。我感到了愤怒,我想
我的愤怒已经开始从我的眼睛里流露出来,邓敏看了一眼我低下了头,她已经感到了我的愤怒。邓敏轻轻地是说了声,对不起。并
试着去抓住我的手,我猛地甩开了邓敏,我也不在知道自己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我转身朝门口走去,我想我要离开这里,邓敏突然
大声叫这我,我听见她哭了,邓敏喊着说,别走,别走,陶木,我喜欢你!我突然楞了。
爱情是什么?无人知晓,或许是一个错误,如同刚刚黯然离去的那个男人,或许是种冲动,如今天的我。我的脚步突然失去了继续
前行的动力,我立在了门口。然后我听见邓敏跑向我的脚步声,邓敏死死地从我身后抱着我,一边哭着一边说,别走,我不让你走
。很多事情来得都太过于突然,很多事情也是无法去解释的,你无法去解释你某个行为包含什么意思,你也无法解释你为什么要那
样去做。我想那一刻我的心突然被什么触动了一下,我转过身捧起邓敏的脸,肆意地亲吻她的嘴唇,她的眼泪。或许这是一种爱,
也或许是一种男人对女人本能的欲望。我和邓敏肆无忌惮地在一个男人刚刚绝望离去后亲热起来。
回到笋岗村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询问女人的那块玉。我把我在陈姐看见的事情和他们大致说了一边,他们三个也觉得很奇怪。我们
去浴室取出那块玉看了许久也无头绪,曾女人,我说,你的玉是哪里来的?女人说,是我妈给我的。我说,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妈,
这玉到底是怎么来的。曾女人拿出电话给他妈打电话,遗憾的是没有打通,我们也只好暂时将此事放下。
很多时候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或者其他的事情,在你以为走到绝境的时候却突然会出现意外的转机,反之亦然。譬如当年我以为自
己根本考不上大学的时候却意外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譬如我以为自己会在公司得到足够的重视并委以重任的时候我的领导却并
不看好我,并伺机为难于我。对于究竟是谁杀害了小玲我们感到很困惑,但偏偏是这个时候李婶突然主动找到我们,这是我们没有
想到的。
我们是在一次吃饭回来的路上被李婶叫住的,李婶当时的神情特别紧张谨慎,就像当那地下革命党一样。李婶突然走到我后面,然
后把我们拉入巷子里,李婶压着声音说,我和你们说些事儿。对于李婶的行为和表情我感到很奇怪,我说,李婶什么事你说吧。李
婶说,要不去你们房间吧…不…还是找个地方。或许李婶想到了我们房间让她感到恐惧,但李婶似乎又不想让其他人听见我们的谈
话,她到底是害怕谁会听见呢?最后我们走到楼后面的巷子深处,那里只有我们五个人。李婶,什么事情,说吧。其实我们已经猜
到了李婶要和我们说的事情可能是关于房东和804。估计李婶也是害怕我们的谈话会被房东知道,为什么李婶会主动找到我们呢?这
段时候李婶和房东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不得而知,我只是听上一时间刘有才告诉我李婶和房东吵过架,发生过争执。李婶
似乎有些犹豫,欲言又止,我们四个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李婶,等待她开口。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李婶最终还是开口了。是
什么事情,我谨慎地问,是和房东有关吗?嗯,李婶点点头,其实…我过一两天就要搬走了,所以我想把一些话告诉你们,我看你
们这些小伙子刚出社会,知道多些对你们有好处。说吧李婶,这里没其他人,刘有才说。是这样的,李婶看着我们说,你们真是运
气不好,住进那个房间,房东他也真没良心,明知道你们现在住的房间不干净,还租给你们。听了李婶的话,我们不明白李婶到底
要说什么,我有些着急地说,李婶,你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李婶神情有些紧张,说,我想把我知道房东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反
正我也要走了,以后也就不来深圳了。说着李婶似乎有些伤感。李婶继续说,我在深圳呆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会是这样,唉!李婶说
,三年前那个女孩出事后,房东曾被警察带走过,但后来没多久就被放回来了。最后警察没找到杀害女孩的凶手,附近开始很多人
在流传说房东是凶手,有人说楼里的摄像头只有房东比较熟悉。再后来房东他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闹着和房东离婚,房东的老婆
我见过,她是个很好的人。有一次她偷偷地哭着和我说房东简直是个魔鬼,她没法和房东过下去,想离婚。最后他们还是没离成,
房东他老婆家比较有钱,听说这两栋房子都是房东的老丈人给钱建的。房东可能是想着她老婆家的钱舍不得和他老婆离婚。房东他
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偏向她的儿媳妇,但没过多久,房东他妈就被车给撞了。曾亲眼看见房东他妈被撞的人说,房东他妈是有
人故意撞的,那时候我就想可能是房东干的。因为有一次他把他妈推下了楼,她妈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房东真不是个人,简直是个
畜生。
说着李婶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李婶,你慢慢说,别急,我看见李婶有些激动后说。李婶停顿了下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其他的话,我
就是觉得房东不是什么好人,房东把那个房间租给你们就是没安好心,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小心点,哎!反正我也要回老家了,
把该说的都说出来,我们心里会安稳点。世界上一定有因果报应,上次我隐瞒了你们一些事情,结果却碰见那些事情。李婶此刻有
些悲伤,也有些释然。我说,谢谢李婶告诉我们这些,对了,李婶,你为什么要走啊?你和房东之间…..?我刚想问问李婶和房东之
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婶摆了摆手说,哎!算了,都过去了,我也老了,我儿媳妇快生了,我也该回家当奶奶去了。李婶的话让我
们有些感伤,其实很多人都像李婶一样当初来到深圳,渴望给生活带来改变,但过年过去后发现自己出来多了几分沧桑,除了认识
到世界几分苍凉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后还得凄凉地回到当初的地方。李婶就是这样的人,在深圳的各个角落都有这样的人,我们是
否将来也会如此,我们不得而知。
李婶最后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给我们,李婶说是房东他老婆的电话,说我们以后真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房东老婆,或许会有帮助。
第二天李婶离开了笋岗村,她走的时候我看见,还有她的老公和一个小孩,估计是她的小儿子。只是后来我们遗憾地得知李婶在回
去的路上一家三口不幸遇难,具体情况不知。
在公司见到邓敏的时候,邓敏在我面前显得有些羞涩,往日那个活泼的邓敏似乎已经不见了。尽管我和邓敏已有过亲密的接触,我
们的关系也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同事,但我始终对邓敏有些生疏。上班的时候邓敏发了条消息给我“晚上去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明白邓敏的意思,心理也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这是我来深圳这么久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女人给予的家庭般的关爱,她在扮演着我的
老婆,我在扮演着她的老公。只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发展有些过快,对此,我还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但我还是快速回了条短信给邓
敏“好的,下班一起走”。
一天的时间似乎很快就过去了,下班后邓敏经过我的办公桌的时候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邓敏的意思。我和邓敏的关系还没有
在公司公开,邓敏不好意思直接和我一起走。要是放在以前或许我们不会去刻意避讳什么,自从我们之间的关系因那天晚上发生改
变后,我们反而害怕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亲密。我收拾好东西跟在邓敏的身后,下电梯。直到我们的同事都已经走开,路上只没有
认识我们的人时,邓敏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挽着我的胳膊说,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们先去买菜吧!邓敏说完害羞地低下头。我知道我
和邓敏都没有做好接受对方完全进入自己生活的准备,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要做的就是慢慢习惯。我说,随便吧。邓敏点点都
说,恩,那做红烧鱼吧。我说,好。邓敏像一个女人一样露出了幸福而羞涩的笑容,而我却似乎还没有进入角色,尤其是想到那天
晚上,我都觉得不像是真实的。
那天,我和邓敏肆无忌惮地亲吻起来,如同两堆干烈的木柴瞬间被点燃,我贪婪地吮吸着邓敏柔软的嘴唇和温暖的的舌头,邓敏热
烈地回应着。直道我们慢慢地平静下来,我看见邓敏脸上的泪痕与慌乱的头发,我慢慢将邓敏抱进浴室,让洁净的凉水尽情冲洗我
们的肌肤。我有些激动起来,邓敏轻轻地阻止了我。我将邓敏的身体擦干,抱起邓敏慢慢走进房间,然后我们再次纠缠起来。当一
切平静后邓敏在我怀里轻轻哭泣,我的心里有些复杂,不明白邓敏眼泪的含义,或许是对一种逝去的留恋,或许是对一种曾经的缅
怀,或许是对一种未知的祭奠。我紧紧地抱着邓敏,然后沉沉地睡去。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房东拿着血淋淋的尖刀凶狠地站在我面前,然后慢慢地走进我,他要杀我吗?我害怕了,开始疯狂的逃跑,然
后房东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衣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她还是在追着我,我越来越害怕,眼看着那女人就要追上了我,我惊叫一声醒了,
发现身上满是汗水。奇怪,邓敏没在我身边,借着窗户照进来的微弱的光芒,我发现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想着刚才的噩梦我心有余
悸,突然,卧室的窗户嘎吱一声,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仔细看了看窗户隐约中看见是一个黑影,是邓敏?我轻轻了唤了声邓敏,
没有回答。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床,心里感到有些害怕,不敢靠近。不知道那来的风把窗帘吹了起来,借着蒙胧的光线我看清窗户边
没有人,是我刚才眼花了?邓敏去哪里了?我慢慢地走出房间,竟一时找不到灯的开关,还好从屋外照进的光能勉强看清屋里的样
子,我从卧室走到卫生间,还是没看见邓敏。我又到了阳台看了看,没有见邓敏的身影。邓敏出门了?这么晚她出去做什么?我穿
过大厅到门口看见门是反锁的,邓敏没有出去。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一回头,顿时一阵冷汗,客厅突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面
朝向我,一语不发。邓敏!我小声地叫了声,白衣女子轻轻地回了声,陶木,你怎么起来了?听见是邓敏的声音我悬着的一颗心放
了下来,吓死我了,我说,你去哪里了?邓敏一边回答我一边去开灯,说,我刚上厕所去了。去上厕所了?奇怪,我刚才怎么没看
见厕所有人呢?邓敏打开灯后我看见邓敏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隐约中能看见她的身体,头发垂在脸前,顿时一看还颇有些吓
人,或许是我被这种形象给吓怕了吧。你怎么没开灯啊?还以为你出去了呢,我有些抱怨地说。我怕吵醒你,邓敏说着走到我身边
轻轻地抱着我。去睡吧,时间还早,我说。邓敏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后我第一眼看见了邓敏桌子上的相框,心里有些毛毛的。我说
,把相片合上吧,然后我又问道,相片里的人那是你吗?什么时候拍的啊?邓敏没有说话,手慢慢地游走在我身上,我翻身轻轻地
压着邓敏去寻找她的嘴唇。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邓敏在卫生间刷牙,我偷偷用手机给邓敏桌上的相片拍了个照。不知道为什么,我
对那张照片有种莫名的恐惧,我想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想弄明白。
看着邓敏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朝车站走去,邓敏一边轻轻地和我商量晚上吃什么,我心里却想着吃饭后的事情,我渴望拥抱
着邓敏曼妙的身体,渴望亲吻她的脸颊,抚摸她光洁的肌肤。在车上的时候邓敏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俨然同一对亲密的情侣,只是
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这让我有种不够真实的感觉,或许是幸福来得太快吧,或许是我对这种幸福过于渴望吧,一旦当幸福
突然降临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幸福是否真实存在。当车快到香蜜湖的时候曾女人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曾女人问我下班了没有什么时
候到家。我说我可能不回去了,问曾女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曾女人说他和他妈刚通了电话,让我立即回去。我知道是关于那块玉
的事情,我在电话里说,那你现在告诉我吧,我今天不回去了。曾女人说,陶木,你还是回来吧,我一下了两下也说不清楚。看了
看邓敏失望的眼神我安慰性地抱了下她,然后下车转车回笋岗村。
女人,你妈和你说了什么了?我一见到曾女人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曾女人看了看我说,我妈说那块玉是我姑妈给我妈的,然后我妈
给了我。然后你,你妈还说了什么?我问曾女人说,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戴的那块玉,原来在学校好像没怎么看见过你戴。曾女人
说,我也是来深圳前我妈给我的,以前我没戴过。哦,我说,你妈和还你说了什么?曾女人说,我就问了我妈那块玉是什么来的啊
?还要问什么?听了曾女人的话我有些气,既然就问到这么点事情还硬是叫我回来。哦!对了!曾女人似乎想到什么说,我妈说那
块玉原来是我表哥的。你表哥?我突然很好奇地问,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说你有个表哥?你表哥是做什么的,多大?我心里好像想
到了什么,连忙问起曾女人来。曾女人说,我表哥我不是很了解,他家在山西,离我家很远,我不太了解,我表哥好像几年前就因
为什么事去世了。我说,要不你再打个电话再去问问你妈,干脆你打我来问得了。我想曾女人问还不如我问,或许我能问出些什么
来。曾女人说好吧,然后开始拨他妈的电话。这个时候我却发现刘有才和孙泉不在房间,我问曾女人他们两个人呢?曾女人说他们
两个出去买东西了。
曾女人打通了他妈妈的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了我。我接过电话说,阿姨,你好我是小陶。曾女人的妈妈曾经去过我们学校,她认
识我。曾女人的妈妈说,哦,是小陶啊!最近你还好吧?我说,好着呢,阿姨,你也还好吧?曾女人的妈妈说,恩,还好,你们出
门在外多相互照顾下啊,在外面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回家,别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抗着。听了曾女人的妈妈的话我心里有
些感动,但我没心思去说这些,我说,好的阿姨,我想问你些问题。曾女人的妈妈说,恩,什么事情啊?你说吧。我说,阿姨,你
给女人的那块玉是怎么来的啊?曾女人的妈妈一下没听明白说,女人?哪个女人啊?我立即明白我叫曾女人叫顺了嘴,曾女人的妈
妈不知道我一直这样叫他的儿子,所以不明白我说的女人指谁。我马上更正后问曾女人的妈妈曾女人的玉是哪里来的?曾女人的妈
妈说,怎么了,你们今天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我笑着说,呵,没什么只是好奇。曾女人的妈妈说,那是XX(曾女人的名字)姑妈
给他的,以前是他表哥的。我接着问,XX表哥听说已经…..曾女人的妈妈叹了口气说,是啊!那孩子命真苦,他可真是个好孩子,
以前读书次次都考第一,他家境不好,后来好不容易读完了研究生,眼看着可以为家里减些负担,却…..哎。听着曾女人的妈妈我
心里顿时一亮,研究生?莫非女人的表哥是小玲的男朋友,这也太巧了吧?我安慰了几句后接着问,XX表哥是怎么去世的?曾女人
的妈妈的声音很是伤感,说,也不知道怎么了,三年前去了趟外地回家后一直都很奇怪,后来一天晚上就跳进了他家旁边的河里,
就….我心里越发奇怪,莫非女人的表哥真的是小玲的男朋友,他回家之后自杀了?我问,阿姨,XX表哥是不是带个眼镜,他有一个
女朋友在深圳。曾女人的妈妈听了我的话觉得很奇怪说,你怎么知道,他原来是有个女朋友,那可是个好孩子,在XX表哥读书的时
候还帮了他很大的忙呢,不过后来也没听见过那孩子消息。听完曾女人的妈妈的话,我确认,女人的表哥就是小玲的男朋友。曾女
人的妈妈听见我没说话,问,怎么了,小陶,你也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我含糊地说,没,随便问问。最后我和曾女人的妈妈寒暄了
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心里疑问起来,为什么小玲男朋友回去后自杀了,是因为他伤心还是?突然我大脑里闪过一个想法,莫非是
,他畏罪自杀,莫非小玲是他……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段时间我基本上都开始怀疑是房东杀了小玲,莫非是我想错
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有才和孙泉回来了,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也不置可否。不过刘有才告诉我,刚才他在楼下看
见房东和他的老婆。我突然想起了李婶走的时候留给我们房东他老婆的电话。不知道我们会不会从房东老婆那里知道些什么?此刻
我心里异常急迫,我恨不得马上就能知道答案,我们决定立即拨打房东他老婆的电话,拨下电话后电话久久没人接,最后终于听见
电话那头有声音喂了一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感觉很沙哑。我立即问道,请问是房东的爱人吗?对方说,哦,我不是,她出
去买菜了,我是房东的妈。
啊!!!我们都惊恐地叫起来,房东他妈?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恐怖的氛围立即笼罩整个房间,我差点将电话扔在地上,这时候刘
有才说,会不是会是房东的岳母?听了刘有才的话我们镇定不少,我慢慢地把电话重新放到耳边。电话里依然是那沙哑的声音,喂
!喂!是哪位啊?怎么不说话?我紧张地问,请问是房东的岳母吗?对方突然沉默了几秒,说,我是房东的亲妈?请问你有什么事
情吗?一股寒冷立即传边我全身,我不禁打了冷战,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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