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成为恐怖小说写手这件事对我而言,简直是顺理成章。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认定眼前这副骨瘦如柴的皮囊下其实隐藏着一股令人可怕的支配欲。之后的交往证明,我的第一直觉并没有错。而这也恰恰是他成为恐怖小说写手的真实原因:用自己独爱的方式,任意支配他人的生死。这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对于一个痴迷于控制的人来说,恐怕比荷尔蒙所带来的肉体碰撞还要痛快刺激得多。一个个或悲或喜的小角色,就这样,在午夜时分任由写手在键盘上肆意摆布。险象环生,撒手人寰。命运的不可抗拒,一视同仁。不管你是书里人,亦或是书外人,都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书外的人至少有了一丝支配书里人生死的权利。这对于恐怖小说写手而言,已经足够了。
支配生死,亦或没有生,只有死。
平淡无奇的柴米油盐带给我的可能是恬适的慢人生。但带给他的,却一直是捆绑自由的无形枷锁。每日重复的琐碎就像日益堆砌的牢笼。随着时间的流逝,只会无限量的放大他对周遭事物或厌恶或愤慨的负面情绪,而心里也就越渴望自由。但国有国法,纵然再愤世嫉俗,有再多的看不惯,想要表达的东西却也只能放在段子里泄一下火,因为他脑海里的想法,真的很危险。
上一次见面,已经是3个月前了。百无聊赖的周末接到老友的一通电话还是很开心。毕竟独处的我时不时也会需要来自朋友的慰藉,虽然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那一顿免费的大餐。洗漱完毕,出发到餐厅已经快下午1点了。刚进餐厅正门,我就看到了这位昔日老友。依旧浑身的迷彩服,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我对他的欲言又止很是在意。他想表达什么暂且放一边。更多的,我是不放心他那匪夷所思的举动会带来什么样的骚乱。因为,他曾经真的有过在河边吞安眠药的自杀行为。这个人,太情绪化了。
想到这,我把手里打包的餐盒,握的更紧了。
“滴滴滴。”一阵尖锐刺耳的短信提示音仿佛刺穿了我的耳膜。我打了一激灵,边骂边掏出手机:“谁他妈的这么烦?”一看号码,竟然就是我这位老朋友的。分开不到10分钟,难道是有东西落在餐厅了?我打开短信,一行刺眼的文字映入眼帘:对不起曹胖。今天叫你来没别的意思,只是为了验证今天的你是否还是我的兄弟而已。我的灵感其实早就枯竭了,但我把仅存的所有创意都
看到这里,我头皮忍不住的阵阵发麻。我没看懂这段话的具体意思,但我感觉走在这漆黑的胡同里看着这条短信,真是太他妈的诡异了。结局是什么,完美的定义又是什么。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耳边,竟然想起了孩童般的喃喃声。准确的说,是咿呀歌谣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惨白空灵。“十月一,穿鬼衣,老猫叫了,娃娃啼。好姑娘,要娶....”我的头要炸了!这歌谣,不正是我那朋友自己写的嘛!!我玩了命的向胡同口狂奔,极度渴望在深邃的黑暗里寻找到任何有一丝光明的地方,即便是地狱。因为在歌谣响起的瞬间我就明白了他真正的用意。我也知道,如果再不跑,就一辈子都跑不了了。一个恐怖小说写手,先用诱饵诱惑猎物出现(请我吃饭),完成祭祀(仪式)。然后残忍自杀,化为冤魂,完成对猎物的最终捕杀与精神摧残。
二.
我合上了日记本,站在胡同口默默发呆。一阵冷风袭来,吹跑了我夹在日记本里的字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游戏继续。我狡黠一笑,盘算着折磨下一个猎物的新奇方式,这正是我的打算。我现在是一个鬼,不要忘了,朋友间也是遵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我决定,从看这到篇文章的人里下手。
我后悔。而且后悔极了。后悔午休时间不该在办公桌上睡了太久,而导致现在办公室里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加班。 更要命的是,我昨天才从一个前辈口中得知这栋办公大楼流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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