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十六岁,你送我一只蓝精灵。
十七岁,你送我一张莫文蔚的CD和一束百合花。
十八岁,你给我了一个拥抱。对我说,蓝妹妹,好好生活。
骄傲如我,扬着眉忍着泪,假装不在乎的拍掉你放在我肩膀的手反驳,谁是你妹妹,我不是你妹妹。
直到你坐着的那班飞机离开地平面,离开这个城市,我才卸下所有的伪装,转过身哭的无法自抑。
乔之昂,你走后,我便发誓,我一定会忘记你,笑着忘记你。
于是,从那以后,我便真的很少哭。
高一下学期,我开始喜欢朝学校旁边的C大跑。
安歌每次看到我都会一脸贼笑,小丫头,又来选夫。
我没好气的横他一眼,上次他去学校看我,刚好看到一个男生在对我表白我拒绝。男生当时受伤的问为什么。
我实在想不到理由,抓抓头对他指着旁边C大的方向,一本正经胡诌,我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就在C大。
自从这事儿被安歌抓到把柄,只要我朝C大跑,他便拿这事儿揶揄我。
其实每次我都挺想暴力解决他的,但碍于站在他身边的你,我不得装出一副可爱豪迈的样子,手一挥,本姑娘来混饭吃。
你是安歌的好哥们儿,上次你和他一起去我学校找我的。但你不但不和安歌一起揶揄我,反而每次都会笑眯眯的帮我解围,蓝妹妹,你来的刚好,今天餐厅里又有你爱吃的蒜香鸡翅和酥皮汤。
C大的伙食是出了名的好,我坐在餐厅里吃的满嘴流油。安歌说,真没淑女相。
你替我辩解,毫无顾忌,大大方方,这样很可爱啊。
我立马仗势欺人狐假虎威,斜睨安歌鄙视道,听到没!你这种莽夫根本不懂美的内涵,乔之昂这种校草的审美才是大众追求的真理。
乔之昂乔之昂,没礼貌。安歌又伺机训我,是之昂哥哥。
这次你也笑眯眯的配合,是啊,蓝妹妹,管你饭这么久还没听你叫声哥哥。
我们没什么亲戚关系,乱叫哥哥很肉麻。我正经解释道。
而且!不要叫我蓝妹妹,真的好!难!听!我挥舞着手臂再次抗议。
你笑,怎么会,蓝精灵里的蓝妹妹多可爱,而且我第一次见你你带了顶白帽子,穿着蓝外套,活脱脱的蓝妹妹。
我一点都不喜欢蓝妹妹,我鼓着嘴抱怨,爱哭鬼,爱惹是非鬼,什么事儿都拖累别人。
安歌也难得与我站同一条战线同意道,是啊,微蓝一点都不像柔弱的蓝妹妹。
接着他话锋一转,你没见她在C中那横行霸道的样儿,吃饭有人洗碗,脏衣服有人抱走,身边天天跟着一群男男女女前呼后拥,跟一慈禧太后似的。我真怀疑她给C中那些小男生女生吃了迷魂药,要搁我身边我早揍丫了。
切,这是人格魅力。我高傲的冲安歌挑眉。
安歌冷哼一声,不再和我计较。你在旁看着我俩斗嘴哈哈大笑。
我偷偷的看你开怀大笑的模样,心上繁花叶茂。
乔之昂,其实不是我不喜欢学校里的男生,实在他们无法和你相较。
你的身上,有清风霁月的明朗,面容有风轻云舒的俊美,笑起来,仿佛冲破云层的阳光。
你看我开始说的那句“我有喜欢的人,那个人在C大”真像一个预言,一语成戳。
二
你走之后,安歌再没有肆意地在我面前玩笑了。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总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小心翼翼的关切。
微蓝,你还好吧?
第一次,安歌这样问我的时候,我的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充盈,满满的一汪。
我猛然甩甩头,让几乎马上就要掉落出来的泪水缤纷地摔碎在地上,狠狠地。没有任何留恋的。我不要流泪。
很好啊,我哪有不好?你看,不是好好的。我冲着安歌裂开嘴,勉强挤出笑容来。
你好就好!安歌说。
我说过,要笑着忘记你,我一定做到。
想要忘记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我在C中的时候就读到过各种恋爱治愈系的文字,那上面说,遗忘一段恋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恋爱,我有吗?乔之昂,我和你之间有过恋情吗?
这个问题真可笑,我竟然回答不上来。而你显然也不能给我答案。
我不要堕进那些烂俗的情节故事里。我,罗微蓝,选择一条更辛苦也更彻底的方式:我考进了C大。我要每天面对着你所熟悉的环境,每天目睹曾经和安歌、你一起度过的每一片时光,我要在那时光的浸泡里逐渐脱掉长长的尾巴——我不要尾巴,我不要当美人鱼。
时间一直在和我赛跑,我跑的很辛苦,然而我就要跑赢了。
在见到安歌的时候,有时甚至想不到你了。
安歌上了C大的研究生,他可以继续和我同在一个校园里。这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但——安歌是为了我。
夜晚的C大校园静谧得如同远方天籁。安歌约了我,我们在篮球场上缓慢地散步。安歌少有的沉默着。微蓝,现在没有了乔之昂。也许,我可以代替他照顾你。
听了安歌的话,我并不吃惊,但我没有接受。不是安歌不好,不是安歌不如你,而是——如果那个代替你的人是他,那么,你就永远会成为我生命中的阴影,怎么也抹不掉了。
我把这个理由坦然地告诉安歌。
安歌沉默许久,终于笑着回答:微蓝,你长大了。我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
再不需要说什么。
每一段感情的历练都会使人成长,那种成长是被迫的,是不能挽回的。一个倔强的生命,越是有着鲜血淋淋的内心,越是能绽放出如花的笑靥。
《致青春》上映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个人去的,没有人陪着,安安静静地看完了。很多人都喜欢郑薇,我也喜欢,能够那样勇敢、单纯、不顾一切去爱的女孩子很少很少,在如今的大学校园里几乎已经灭绝。
我欣赏那个角色,但我不会像她那样做。如果我可以像她,那也许我和你的结局会是美好的。你那么善良,那么心软,绝做不到像电影中的陈孝正那般无情吧。可是,我没有。我期待着一份自然而然的感情,就像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在此之前,我可以欣然享受,可以安然听命,可以放纵心思,可以继续当安歌嘴里的那个放纵的惹是生非的蓝妹妹。
我倔强,我不够勇敢,但你一早就知道我了,不是吗?
安歌也知道我,所以他的安慰才那么郑重其事,甚至要以身相许。
时间过得太快了,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新学年开学之后,我有资格被人叫作学姐了。
多有意思啊——想当初我那么憧憬着的地方,那么仰慕着的学府,还有我牵挂着的你——都在这里。
想当初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被舍友拉去参加学生会的迎新活动,人很多,我搬着一把椅子挤过人群。
学姐,这种事情让我们做吧。一个男孩子的声音,清脆、干净,充满阳光的味道。我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诧异,回过头去:弯月似的一双眉眼笑眯眯地看着我。学姐,我叫常韵州,是经管系的新生,请多关照。
清风霁月的明朗,云淡风轻的笑脸,刚刚脱离稚嫩的略带羞涩的声音——常韵州,一份熟悉的带着特殊味道的气质从他身上发散出来,完全覆盖曾经的记忆。
你好,常韵州,我是罗微蓝,经管二年级。很高兴认识你。
走在前面的完全陌生的背影和那清澈、透明的声音一样,是新鲜的内容。
我终于忍不住扬起嘴角,我的陈旧的记忆开始容纳进新鲜血液,这是真正崭新的开始了。
寒假就要到了,对于正在读大四的孟越勇来说,想得最多的事情不是回家过年,而是找个假期工作,锻炼一下自己。前几天,父母打来电话,让他回去过年,孟越勇就委婉地表达了自...
(一)朱小梅是我发小,相貌也算不得罪观众,只不过,她行事大大咧咧、颠三倒四,笑起来时,声音张扬而憨直,整个就是八戒的神态。因此,从初中起,同学们便将她叫成了“猪...
“晚安,小米!”“嗯,你也晚安!”放下电话后,小米安然地进入了梦乡。电话另一边,腾磊的内心荡漾着一股幸福感。每天晚上,跟小米煲一顿电话粥是他最开心、最盼望的事情...
因为心疼所爱的男人,女人便选择了一种如水般的温柔,呵护她的男人。 他成为单身父亲的时候,女儿刚7岁。 肿瘤医院送走了那个善良女人之后,女儿的小手抓了他一整天...
很久很久以前,在寂静的海底躺着两粒砂。他们相距两尺。一粒砂爱上了另外一粒。他凝视着两尺开外的意中砂,平安幸福地过了好多年。水下风平浪静,砂粒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
08年12月,在网络邂逅了一只微笑的猪。之后我们在路灯下的校园漫步。他高高瘦瘦,穿着黑色外衣,笑的时候扬起温暖嘴角。我跟在他身后,看他身影被拉的很长。这年的冬天...
传说,在寒冷的雪山上,生长着一种绿色的小草,每个叶片上都挂着一颗冻结的泪珠,如果你有幸找到它,你就会知道自己的真爱在何方.......女孩决定去山上寻找那棵传说...
提起笔,写下我的思绪, 提起笔的那一刻,想起了你, 地图上,只有一点点距离, 可是,你我却相隔千万里, 总会想起你,我的最爱, 这辈子,你是我的最爱, 可是我不...
指尖划下的流年,沾染着春温秋素的时光。一纸芳华,是年轻时爱的底片在岁月的剥落下,看见的真谛。关于爱情,在情窦初开的岁月流沙中,总是泛着星星点点浪漫的光泽。凭借幸...
阳光下的芭蕾故事从那天上午开始。13岁的长庚第一次踏进丰家的园子时,被满园叠翠惊到了。他跟在师傅身后,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美景。隐隐有悦耳的音乐声飘出来,长庚被...
美丽的夏洛特一进大学,便成为众多男生追求的对象。经过筛选,两个男生进入了她的视野。一个是同班同学康拉德,另一个是高她一届的师兄艾利克。康拉德不仅相貌堂堂,而且温...
初恋纯如雪欣茹是个美丽的大三女生,快放寒假时,在学校组织的冰雕大赛上,她看见一尊冰雕的鱼美人,光彩夺目、鹤立鸡群,正在赞叹,突然发现其他同学都捂着嘴,冲她意味深...
你说你曾听说过:我对你的上心只不过是对你的一种欣赏。但我昨晚经过在睡梦中的深度思考,在睡梦中的无数次挣扎(或许你不懂当时那种苦苦挣扎的无奈,也或许你懂,若懂,你...
在一个聚会上,一桌的男男女女,大多数已人到中年。所以,开起玩笑来,就有些肆无忌惮,都是见过风见过浪的,谁也不会当真。自然说到年轻时候的“荒唐”事,为爱如何如何的...
我叫她亲爱的。我们从幼儿园开始就在同一个班。后来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班,直到毕业。要么是同桌,要么是前后桌,总是彼此相伴,就像一朵双生花。从5岁到15岁的十年里...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见到第一面,他就发现她的美丽与可爱,遂发起了爱情进攻。他给她买可口的食品,陪她去好玩的地方,看新上映的影片,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文森长得英俊帅气,举止优雅,看起来颇有几分绅士风度,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他是个非常有教养的上等人,其实他的真正身份是个骗子,一个专门以有钱女人为对象的爱情骗子。这...
2013年11月27日早上7点半,江苏省东海县桃林镇北芹村,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太太无力地扫了一眼卧病在床的老伴后,依依不舍地闭上了眼睛。因为怕惊醒一旁沉睡的父亲,...
那年他19岁。他对她一见钟情。他跟她是大学同届同系不同班的同学。在大一新生报到那天,几千名新生排队等候办理注册,他穿着蓝色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恰巧排在她后面,更恰...
去年秋天,母亲查出胃癌晚期。每天早晨,父亲还会像往常一样,和母亲一起去晨练。我站在窗前,看着父母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忍不住想哭……以往,母亲每周都会包上一顿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