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个粘贴好的信封递给我,谄笑着说:“老三,你们比较熟,还是你交给她比较合适,我怕她连我是谁还不知道呢。”
我嘿嘿笑着说:“听说校外南边街上新开了一家涮鱼店……”我故意打住不说,只拿眼瞧他。
他见状立刻会意:“我请你,小意思。”
真的拿了那封情书要送给女同乡的时候,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也很喜欢她。
她一头短发,眉清目秀,皮肤很白,虽称不上特别漂亮,但相对那些花枝招展、爱玩爱闹的女生,她更内敛、沉静。中文系已经有好个人追过她,甚至外系的男生也有,但都被她拒绝。我之所以没敢轻举妄动,就是担心被拒绝,我好歹是班里的团委书记,是学校文学社的社长,若也被拒绝,多没面子。
上晚自习时,我来到她的教室门口,推开门让最前排的同学叫她出来。走廊里静悄悄的,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那感觉就像我在追求她一样。
她出来了,她随手关上身后教室门的一刹那,本来想好的话我竟全忘了。她先开了口:“哦,你啊,找我有事吗?”
我支支吾吾地说:“没事。哦不,有事。给你信。”
我把信递到她手里,她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一下子红了。我正想说这是我室友给她的信时,隔壁教室一个同学开门向这边走来,我来不及说话便连忙逃也似地走了。
星期六傍晚吃完晚饭,我正要和同学下棋,老大说什么也要拉着我去图书馆。我正好也想去查资料,便与他同往。图书馆还没开门,我们在门外等。老大今天打扮得很帅,头梳得油光锃亮。
我打趣他:“穿这么规矩,有约会啊?”
他矢口否认,却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老三,我回宿舍一下,你给我占个座啊。”随完就一溜烟跑了。
我正纳闷,一转身,却见我的女同乡刚好走到我跟前。我忙说:“你来了!”她的脸红扑扑的,点了点头。
门开了,我们一块儿进去。我找了三个人的座,热情地邀请她同坐,她便坐在了我对面。
等找了书来,我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便没话找话。我问她:“你对我宿舍老大的感觉怎么样?”
她疑惑地瞪了我一眼,似有不悦。我忙改口:“那封信你看了?”
她似乎很害羞,轻声说:“看了。”
我心里不禁醋意大发,心想老大这小子看来有戏,便心有不甘地追问:“你同意了?”
她顿时低下了头,一脸娇羞,一只手在纸上乱写着什么。我见她不回答,也不再问。
直到我们从图书馆出来,我也没见老大出现。我和她一块儿往外走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便约她到操场走走,她很愉快地答应了。
我们绕着操场走了好几圈,期间说了许多家庭、理想之类的话。走累了,我送她回到她宿舍楼下,互道再见后,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正想转身离去,却见她又跑了回来,往我怀里扔下一件东西就又跑了。我仔细一看,是个信封。我心脏剧烈地跳动,感觉好像要跳到嗓子眼了,我狐疑:是给我的?信封并没有封口,我几步跑到一个路灯下,双手抖抖颤颤地拿出信。
她在信里写道:“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直到前天晚上看了你写给我的信,我才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你约我今晚见面,自我和你坐到对面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既然你为了我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那我也放下我的矜持……”
天啊,她这封信就在我的对面、在我的眼皮底下写的,怪不得刚才往操场走的路上她说去小卖部买点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老大在给她写的信里竟然没敢署名。那晚约会的时候,老大一个人心虚,想叫上我给他壮胆。但是,真看到女同乡出现的那一刻,老大却顿时没了勇气,临阵脱逃了。而这,恰恰阴差阳错地帮了我的大忙,成就了我的好事,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爱情啊。
几年后,女同乡早已成了我的妻子,老大当然也娶了老婆。
每次谈起这段往事,老大总忘不了嚷嚷着让我请他吃涮鱼,说我欠他的。
又是一个周五的下午,学生们像往常一样,多数趴在书堆里,只有苏小囡坐立不安。她一会儿低头瞄瞄书,一会儿出神地盯着走廊。钟楼的钟声响起时,吓得她打了一个哆嗦,脸一下...
我和大学同学少华一起应约参加大学毕业二十周年班级聚会,坐着火车先去往哈尔滨,这趟车很慢,要坐十二个小时才能到哈市。我和少华坐在卧铺车厢的过道里,一起回忆着那四年...
窗外阳光灿烂,碧树上洒满金辉,轻风吹动,满树的金辉摇摇欲坠。阿杰就坐在窗边,戴着耳机。“你在听什么?”乐瑶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微微...
16岁那年,我随妈妈调到了爸爸工作的城市,进入市一中插班读高二。上学第一天,我不小心弄掉了自己的隐形眼镜片,茫然地在校门口摸索,一个男生帮我找到了它,我也因此认...
1刚考上二中高中部时,我郁闷死了。中考发挥不佳,我以1分的差距没考上一中。心里憋闷,从第一天的军训起,我就萎靡不振。军训无聊,特别是原地定型站军姿时,一站就是半...
他们在清华、北大学英语、读大学、考文凭,实现了知识改变命运的名言。 我本来没什么口才。 只是个农民 20岁的杨昌友是清华大学图书馆的保安。他读英语的地方是图书馆...
1 校园水榭景观的小河旁,有一株株盛开海棠花。海棠花,树冠疏散,树姿婆娑,每年春天的时候,海棠花就会开出朵朵粉红色的花朵。那姹紫嫣红的海棠花,晶莹剔透。花瓣好似...
太阳出来的时候,把所有孤单统统晾干,我想你会忘了我的好 陶晓宁的手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存了这首歌。每次听时陶晓宁都有想哭的冲动,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想米可了。 米可...
狄加至今仍然记得,是怎样遇见那个泼辣的姑娘。他刚刚陪女朋友购物出来,满手大包小包,走到公交车站,掏出烟来抽。一眼看到她,个子很高,靠在站牌的栏杆上,背着一个很大...
那年,女孩十六岁,读高一。男孩和她一个班,开学的第一天,男孩的目光就被女孩的美丽深深地吸引住了,再也没能移开。 男孩的学习成绩很好,在班级里担任班长一职。他总是...
“夏静要结婚了!”前两天有同学告诉自已的时候,谢娜还坚定地表示这是不可能的事,现在她手里拿着鲜红的请柬,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了。“这个叛徒!”谢娜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在高中的自然课上,作为解剖学这门课程的考察,每个学生都被要求解剖一只青蛙。我们按姓名的顺序依次走上讲台,那天轮到我了,我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
很少人知道我当过中学语文教师,因为相对于二十来年的记者生涯,它太短了,仅一年。 可我经常怀念那一年。 1983年,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我,被分配在市里的一所中学教初...
有人说,一个女孩子,20岁不秀则永不再秀。我想,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有这样的遗憾。 大二的下学期,我喜欢他的心思被添油加醋一番后像风一样吹入了人群。原本只是一份...
我是从一所农村中学考上那所著名大学的。刚上大学的时候,我身上有着农村学生的典型特征:衣着寒酸,胆小怕事,沉默寡言,并且深深地自卑。一开始我就为自己的大学生活做了...
打手心,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事。 我上小学那时候,小六毕业班就有两种:升学班和放牛班。升学班,顾名思义,目标锁定在挤进中学的窄门上,以鸡毛掸子为教学法重点。放牛...
安小树和朴小菲是在校园文化节上认识的,两个人都被安排采访同一个教授。安小树第一个赶到,正想采访,突然背后有人叫他,刚一转身,朴小菲像风一样飘了过去,录音笔已经对...
一 初见黄鹤是在我走进大学校门的第一天,他送我的上铺黄丽来寝室安居,当他们走进寝室的一刹那,立即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玲珑漂亮的黄丽进门就亮出清脆的嗓子:我叫黄丽...
1洛小晴不能确定自己得知的消息是否属实:许博勤和谢雨心分手了。这怎么可能呢?许博勤不依旧对谢雨心很好吗?他们4个人一块儿时尽管有点儿不一样,但是还是一如既往地打...
安七七在踏进尹瑞高中时就开始住校,今年她已高三。最近女生宿舍来了个收废品的阿姨,她经常坐在台阶上。每当安七七和韩小朵路过她身边时,大妈都要用那地道的方言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