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子离开村委会大院,抄一条近路,匆匆忙忙朝家里赶。他心里急呀,走着走着就颠了起来,恨不能立马见到老婆子,告诉她说:“孩儿他娘,这一回,村支书这把交椅,我是箅子上抓窝窝——十拿九稳喽。”
村委会大院离家并不远,不一会儿,刘德子就来到了胡同口,恰在这时,就听胡同里有人喊了一嗓子:“高价收铜钱喽……三块两块也是它,三万两万还是它喽。”他顺着胡同往里瞧去,就见一人戴着一顶破草帽,推着一辆破自行车,正朝这边走来。
刘德子爱凑热闹,可现在他没空和这个人瞎搅,一路颠到家门口,刚推开门,他就急急地喊道:“孩儿他娘,孩儿他娘。”
喊了两嗓子,没人吱声,刘德子才知道老婆出去了。唉,老婆这个人,就爱整些关键时候掉链子的破事儿,你瞧瞧,这么大的喜事,愣是让我憋到心里,找不到人说,这不是折磨我吗?刘德子有些失望,他怔怔地站在院子里,听见胡同里又喊了起来:“高价收铜钱喽……三块两块也是它,三万两万也是它喽。”
三万两万也是它?刘德子想起了自己的那几枚铜钱,就来到胡同里,冲着那人喊了一声:“收铜钱的,我这儿有几个,你来瞧瞧。”
“好喽。”“收铜钱的”应了一声,跨上自行车,就朝这边骑来。
来到跟前,“收铜钱的”跟着刘德子进了院。刘德子回屋翻出床底的小木箱,打开,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六个铜钱,他起身回到院子里,来到“收铜钱的”跟前,说:“你好好瞧瞧,这几枚铜钱值几个钱?”
“收铜钱的”接过来,一个一个地仔细看,当看到第五个时,他的眼前突然一亮,说:“我就买这个。大哥,你说个价吧,想多少钱卖?”
刘德子是啥人?!村里有名的精细皮儿,“收铜钱的”看铜钱时,他也没闲着,早在一边把“收铜钱的”的神情看在了眼里,看到“收铜钱的”的“两眼一瞪”,他就晓得,那个铜钱一准能卖个好价钱,于是就说:“我不说你也知道,现在收铜钱的,一拨儿接着一拨儿,他们也都出了价,这次呀,还是你先出个价吧。”
“收铜钱的”又拿起那个铜钱,对着阳光,反复看了一下,然后冲刘德子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多少?你说明白喽。”
“收铜钱的”说:“我最多出三千。”
刘德子心里热了一下,真是好运找上门,废铁变黄金,这个铜钱经了不下十人的眼,最多的给到一百元,没想到眼前这个傻蛋,一出口就是三千。刘德子生怕“收铜钱的”反悔,就说:“反正我快当上村支书了,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三千就三千,卖给你喽。”
“收铜钱的”还真把那个铜钱当宝了,他从肩膀上退下一个帆布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皮包,又拉开拉链,哇,里面全是一沓沓的百元票子。“收铜钱的”从中抽出三十张,递给了刘德子。
刘德子接过钱,眼睛却不听他使唤了,死死地盯着那个精致的皮包,说啥也撤不回来了。刘德子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这回看到那么多钱,他眼珠一动,心想: “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傻蛋,不能就这样放走他。”于是就凑上来,小声对“收铜钱的”说:“我还有一个好玩意儿,你要不要瞧瞧?”
“收铜钱的”把钱放回帆布包,说:“啥好玩意儿?”
刘德子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很神秘地朝“收铜钱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朝堂屋走去,来到屋里,刘德子把那个木箱搬到门口,从里面找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打开,取出一个黄绸布包着的东西,一层层打开,露出一个玉烟嘴儿。
刘德子小心地拿过玉烟嘴儿,双手递给“收铜钱的”,说:“你瞧瞧,这个能值多少?”
“收铜钱的”双手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说:“五千。”
刘德子一直紧盯着“收铜钱的”眼睛,希望能发现点什么,但他发现,这一次“收铜钱的”并没有眼前一亮,于是就说:“五千?我实话给你说吧,五年前,我就请专家看过,人家说至少能值一万元呢。”
“收铜钱的”摇
刘德子凑上来,说:“这个你就是外行了,我实话给你说吧,这个玉烟嘴儿是块活玉,你看这儿——”说着,他指着玉烟嘴儿的中间,接着说:“就是这个位置,有三颗小星星,白天看不见,到了晚上,就出来了,还会冲着人眨眼呢。”
听刘德子这么一说,“收铜钱的”顿时来了劲儿,他盯着
两人正说着,一个人悄悄地进了院,等到刘德子看到时,这人已经来到了跟前,刘德子吃了一惊,慌忙说:“是老槐哥呀,您来有啥事吗?”说着,他扭头向“收铜钱的”狠狠地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赶快把玉烟嘴儿收起来。
老槐嘿嘿笑着,说:“从你家门口过,我听见你在说什么宝贝,就进来瞧瞧喽。”
“收铜钱的”说:&ldquo
刘德子一看玉烟嘴儿到了老槐手里,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愣怔了一下,一个恶狗扑食冲上去,就要从老槐手里抢玉烟嘴儿。老槐身子一偏,刘德子扑了个空,趔趔趄趄地冲到了墙根下。
老槐看了一下玉烟嘴儿,气愤地说:“好啊,你个刘德子,这个玉烟嘴儿不是老林哥的吗?!当时你说弄丢了,没想到还在你这儿。哼,我这就给老林哥送去,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说着,老槐就要往外走。
“老槐哥!”刘德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哀求道:“老槐哥,我求求你喽。二十多年前,老林哥借给我这个玉烟嘴儿,我偷偷地让一个懂行的亲戚看了,他说是件宝物,少说也要几千元呢,我就起了私心,说弄丢了,最后老林哥一分钱也没让我赔。我真是没良心呀,如今,我把玉烟嘴儿还给老林哥,宁愿再赔给他几千元,只求你们不要把这事说出去,我是担心——”
老槐听罢,啥也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村民们都来到了村委会大院里,今天要选举他们的村支书。刘德子站在人群里,耷拉着脑袋,早没了昨天的精神气儿。这时,老槐站起来,在人们的注视中来到了刘德子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细看却是点心,他说:“刘德子,谢谢你的点心。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选举村支书,就是选举咱们村的父母官,常言说得好,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而不是靠点心带呀。”说着,老槐就把点心放到了刘德子面前的桌子上。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孤寡老人王大娘,她颤巍巍地来到刘德子的面前,拿出十元钱,说:“侄儿,老婶子对不住你喽,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随后又有人站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个,他们都来到刘德子的面前,把刘德子“贿赂”给他们的钱全放到了那张桌子上。有人小声嘀咕:“要是让这种人当村支书,还不把咱们领到茄子地里啊?”
刘德子满脸通红,头都快勾到裤裆里去了,见向他退钱的人越来越多,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仓皇地离开了。
当天村支书选举出来了,是老林的儿子林子福。
晚上,老林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点了一袋旱烟,吧嗒了两口,说:“二十六年喽,又回来喽,这烟嘴儿通人性呢,知道我想它喽。”
儿子林子福在旁边说:“爹,刚才文德叔打来电话,笑着说,他花三千元买了一个破铜钱儿,要我给他报销呢。我就给他说,报销是一定的喽,而且,我还要在县里的大酒店摆上一桌,好好地谢谢他呢。”
老林吧嗒了一口烟,说:“对喽,就该好好谢谢你文德叔,要不是他想出这么个法子,这玉烟嘴儿我能找回来?还有这村支书,你就是再有能力干好,可是能保证争得过刘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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