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齐文接到母亲电话,说有几个亲戚要来家里商量因修路迁坟的事,让她早点回家。天刚一擦黑,齐文便准备关店门,可就在这时,来了一个穿旗袍的女孩,她说她叫小胭,马上要结婚了,特意来找齐文预订新娘妆。
资深化妆师齐文在业内声誉很高,尤其擅长新娘妆。在这个城市,举行婚礼由齐文化妆已经成为一种时尚。
齐文无奈,只得拿出价格表让她挑选,并提醒她快一点。小胭点点头说:“我不看了,价格多少都没关系,但我有一样要求,我用的腮红必须是叶记胭脂。”齐文一听,有点纳闷,她这些年都在用知名品牌的腮红,这个叶记胭脂实在闻所未闻。
齐文如实相告,小胭急切地说:“请你帮帮我吧,用叶记胭脂化新娘妆,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心愿。”“那好吧,我尽量找一下,稍后和你联系。”齐文留下了小胭的手机号。
送走小胭后,齐文立刻关上店门,匆匆忙忙赶回家。家里竟一个人都没有,母亲给她留了张纸条,说去舅舅家了。
本以为只要有名字就能找到,谁知从网店到商店,只要是卖化妆品的地方她都问遍了,却都说没见过这种胭脂。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齐文着急了,她发动所有朋友帮着找,还把这事发到了网上。
就在消息发到网上的第二天,有个叫叶秋生的人联系她,说他知道哪里有这种胭脂,并给了齐文一个地址:幸福小区三号楼502室。
看着这个地址,齐文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这不是楚楠家吗?五年前,她和楚楠相识并相爱,但两人的爱情只维持了一年的时间。分手后,齐文整整痛苦了一年。
再一次站在那熟悉的门外,齐文心里又慌又乱。站了好一会儿,才去敲门。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打开门:“你找谁?”齐文想,她可能是楚楠的母亲吧?虽然两人交往了一年,彼此的家人却都没见过。齐文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很小的声音:“告诉她你是楚楠的朋友。”齐文一愣,下意识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是楚楠的朋友。”然后回身找去,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笑着走到齐文面前,自我介绍说:“我叫叶秋生,是楚楠的亲戚。放心吧!楚楠出差了,要下个月才回来。”原来他就是叶秋生,齐文对他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楚母热情地把齐文拉到沙发上坐下。在她进厨房给齐文倒水时,叶秋生告诉齐文先不提胭脂的事。这胭脂是楚楠母亲的宝贝,她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齐文心里虽然惦记着,但还是听了叶秋生的话,直到离开,也没提胭脂。出门后,叶秋生追了出来,让她明天再来。
之后的几天,齐文几乎天天去楚家。她嘴甜,手也勤快,每次去都主动帮楚母干活,楚母也越来越喜欢她,总是拉着她聊楚楠的事,从小学到大学,几天的时间,她又重新认识了楚楠,发现他是个有责任心又孝顺的男人。随着更多地了解,她开始后悔当初的草率分手。
每次她去楚家时,叶秋生都是静静地待在一边,偶尔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过,齐文感觉楚母似乎不喜欢叶秋生,不跟他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过他,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
清明节的前两天,齐文突然接到小胭的电话,说他们的婚礼提前到清明节这天。
挂上电话后,齐文再次去楚楠家。奇怪的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给开,她以为家里没人,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响,像是东西掉在了地上。她趴在门上静静地听,隐约听到一个细小的呻吟声。出事了?齐文连忙打电话报警。
警察把门打开,楚母全身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淤伤。楚母说四个小时前,家里来了两个小偷,把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怕楚母报警,就把她捆住,让她动不得。幸好齐文听到声音报了警,否则她不定得捆到什么时候。
警察走后,楚母说要好好谢谢齐文。她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别致的纯银小盒递给齐文。盒子是椭圆形的,纯银打制,双面浮雕,正面是梅花和喜鹊,反面是牡丹。齐文惊讶地打开小盒,看到里面竟然是胭脂,这胭脂细腻柔和,红而不艳,算得上是精品中的精品。
楚母说知道齐文是搞美容的,这盒叶记胭脂就送给她,以感谢她的帮忙。齐文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了,难怪小胭一定要用叶记胭脂化新娘妆,她在美容行业干了十几年,头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胭脂。
出了楚家,齐文立刻联系小胭,订下化妆时间。小胭订的时间有点奇怪,别的新娘都是在清晨化妆,小胭订的却是傍晚,她说她们老家的习俗是在晚上结婚,午夜拜堂。
当天晚上,齐文再次拿出胭脂,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些,睡觉时都舍不得洗掉。她还做了一个关于胭脂的梦,梦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和一个做胭脂的手艺人相爱。女孩的父亲嫌这手艺人穷,没出息,不愿让女儿跟着他吃苦,硬是把女儿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商人。女孩伤心欲绝,在生下一个儿子后就去世了。
手艺人在女孩死后不久,用所有积蓄打造了一个纯银胭脂盒,做完一盒胭脂不久他也死了,死前他把这最后一盒胭脂送给了侄女。
梦醒后,齐文回味了好久,那女孩穿的旗袍跟小胭穿的那件很像。突然间,她有一种预感,这个梦跟找她化新娘妆的小胭有一定的关系。
吃过早饭,正要出门上班,母亲叫住了她,说今天姥姥家要移祖坟,让她过去帮帮忙。
“不是说下周才移吗?”齐文听母亲说过要移的这座坟有七十年的历史了,是母亲的祖奶奶。这祖奶奶命很苦,刚二十出头就死了,后来母亲的祖爷爷和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续弦合墓,她便一直一个人被埋在一个山坡,这次因为要修路不得不移坟。家人又重新给她找了一块地方。
这已订好的新娘妆是推不得的,齐文跟母亲解释了半天,母亲才同意她去上班。路过一家花店时,齐文进去买了一束白菊,附上了一张卡片,写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让花店老板送去她家。
下午五点多钟,小胭出现在店里,当她看到那盒叶记胭脂后,激动地捧着它流下了眼泪。齐文见状越发怀疑她和自己的梦有关系。不过,不管齐文问什么,小胭都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掉眼泪,吓得齐文不敢再问。
这个新娘妆化了整整三个小时,梳妆好后,小胭穿上她带来的大红旗袍。晚上10点30分,美容院外停了一辆黑色老爷车,上面挂着大红彩绸。齐文看着那车笑了,这年头还有人用这种车当花车。
车上下来一个穿长衫的男子,齐文看着他惊讶地大叫:“叶秋生?”小胭介绍说她的新郎就是叶秋生。叶秋生笑着把小胭扶上车,回头又对齐文说:“谢谢你。我能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齐文本想拒绝,却不由自主地上了车。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后停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喜堂布置得很喜庆,到处是一片红。齐文惊讶地发现,她竟是这场婚礼唯一的客人。
看着一对新人拜堂,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泪水溢出,模糊了她的眼。看着看着,突然一阵眩晕袭来,随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个急切的声音吵醒:“醒醒齐文,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她睁开眼,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楚楠?”
“是我,我来扫墓,看到你睡在草地上,怎么回事?”
扫墓?齐文朝他身后看去,墓碑上的名字让她惊呆了:“叶秋生?”
“他是我太祖爷爷的弟弟,我妈昨天给你的那盒胭脂就是他做的。谢谢你救了我妈。对了,我妈让我提醒你一下,那胭脂是七十年前生产的,早就过期了,你没有用吧?”
“齐文,当初分手全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很后悔。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齐文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楚楠的话,她正呆呆地看着旁边的一座新坟,新坟前摆着几束鲜花,其中一束正是她昨天买的那束白菊,菊花中那张写有她大名的卡片格外显眼,新坟前的墓碑上赫然写着齐小胭三个字。
原来这就是母亲他们要移的祖坟。那么昨晚的婚礼……
齐文不敢再往下想,傻傻地看着一新一旧,惜惜相偎在一起的两座坟墓,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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