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2岁的刘思宇在电视上看到关于志愿者、红丝带的介绍。当时刘思宇就特别想要加入。于是他主动去西双版纳的志愿者协会注册。
而真正使刘思宇决心要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的是一次刻骨铭心的见面。那次刘思宇跟着志愿者协会的哥哥姐姐们去了云南寨子,给艾滋病患者的家庭送慰问品。其中,有一家男主人因为吸毒交叉使用针具感染了艾滋病,丈夫把病毒传染给了妻子,又通过母婴传播把病毒传染给了孩子。他们一家因为感染艾滋病被村子里的人赶了出来。
男主人早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妻子和女儿相依为命。送完东西,小女孩拉住刘思宇的衣襟,给了他一包东西。打开来,是钱,是些一角、两角、五角、一块的钱。
刘思宇问:“你为什么给我这个?”
小女孩说:“哥哥,给你这些钱,你能救我的妈妈吗?”刘思宇一愣,说:“政府会救你妈妈的。”小女孩又问:“那我的妈妈会死吗?”当时刘思宇就哽咽了,不能说出一句话来。
女孩的问题是刘思宇一辈子也回答不上的。从此以后,刘思宇才坚定了这项事业的决心。他是带着一颗不忍之心真正进入公益领域的。
有人问过他:“这个时代,你好心去帮助一个人,反而可能被那个人伤害,你为什么还要做所谓的公益?”
刘思宇说:“我不相信有完全的坏人,我相信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光明而美好的,只是现实会压抑我们内心本来的美好。”在西双版纳的几年,有时没法回家,刘思宇便在野外露宿。
有一次,猎人追赶一只野生动物,刘思宇就跟着他,试图阻止他猎杀。就在猎人瞄准动物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刘思宇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上前用身体挡住枪眼,义愤填膺地说:“你不能杀害野生动物!”突然,猎人跪倒在他面前:“如果今天打不到猎物,我家这个月的经济来源就断啦,我还有父母,还有上学的孩子啊!”
刘思宇心里很是难受,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公益还是环保,首要得保证人生存的权利。空喊口号是行不通的。日后,刘思宇也逐渐改变了自己的工作方式,去村寨里宣传环保,他不再是拉上横幅让大家签名宣誓,而是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比如教村民如何环保,如何更好地利用资源。
从12岁到18岁,刘思宇跑遍了西双版纳,撰写了《西双版纳环境保护报告》。他拿着这份报告找政府,可政府的人连门都不让他进。不让进,刘思宇就靠着玻璃门站着,一连五天,政府的人终于让他进去了,也看了报告,并接受了其中的某些建议,开始着手环保的工作。
刘思宇说:“我促成一些改变,而不是仅仅等待改变。改变是要自己行动的。因为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你怎样你的中国就怎样,你光明中国就不黑暗!”
2006年,刘思宇参加完中考,开始利用假期在傣族、哈尼族、基诺族等少数民族聚居的村寨进行环境保护与“禁毒防艾”宣传,给孩子们赠送衣服和书籍,在村寨宣传推广节能灯的使用。那时,刘思宇的父母一个月总共能挣800元钱,而他每月的花销就要400元左右,但他真正花在自己身上的却不到100元,每天只吃玉米和包子,剩下的钱都悄悄用来做公益了。
由于经常参加各种作文竞赛并多次获奖,那时候的刘思宇已经有了一些稿酬和奖金,但他舍不得给自己花,而是用来买节能灯送给村民。到了冬天,他还穿着一双凉鞋,也没有棉衣。同学们问他:“你不冷吗?”刘思宇装作不冷的样子说:“我已经习惯啦!”一天,他实在冻得受不了,向老师请了假,飞快地跑出去买了一件薄毛衣,没等走出店门,便撕掉了标签,在店员诧异的目光里,把毛衣套在身上。
刘思宇清晰地记得,一次,他得到了公益机构提供的环保和防艾宣传资料,费尽力气肩扛手提把海报和宣传页搬到宿舍。他的脖子上被绳子勒出一道道血痕,汗水和泥土把白衬衣弄得脏兮兮的,没有人安慰,没有人帮助,这时,他充满沮丧与无助。“我干吗要做这个?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再也忍受不住的他放声大哭起来。
当他慢慢平静,走到窗边,看到窗外连绵起伏的大山,看到无限葱茏而宁静的绿色,想到美丽的西双版纳正在遭受破坏,艾滋病患者和可怜的贫困小朋友们在等待帮助,他便再一次坚定了做公益的决心。
现在,很多企业邀请刘思宇去做社会公益和志愿服务方面的演讲和培训,有的企业给他高达10万元的培训费,因此有人以为刘思宇赚了不少钱。但事实上,他一分钱也没有往自己的口袋里揣。每次收到报酬,他都请企业把钱直接打到受助地的账户,或打到财务公开、受校团委监督的“思宇责任社会”等公益组织的账户上,用作公益活动经费。
作为青年志愿者,刘思宇登记的志愿服务时间早已超过了4000小时。其实,他已经很久不去登记志愿服务时间了,因为他的很多时间都是在通过各种形式做公益事业,不再需要这些形式化的东西了。
就是这样,从12岁时希望得到一条红丝带、发表第一篇有关环境保护的文章,到成为一名大学生公益明星,刘思宇走过了一段与大多数同龄人并不相同的青春岁月。对于自己的青春,刘思宇充满了感慨:“大家会觉得我是一个另类,我没有睡懒觉的时间,没有踢足球的时间,没有逛街的时间,甚至没有追女生谈恋爱的时间。有时我感觉自己除了公益什么都没有,真想跑到没人的地方吼一吼,有时也想挥霍一把青春。”
经过多年努力,刘思宇的公益事业终于被人们所接受和支持,很多年轻人加入到他的队伍中。刘思宇自筹资金,建立公益团队思宇和谐社会(Siyu Harmonious Society)和烟台高校大学生公益联盟……这些90后青年公益志愿者们,正如一簇簇闪耀的火焰,照亮了公益事业,也照亮了自己的美丽青春。
正是九月,刚开学没几天,班里转来一个男生。中等个头,黑黑的,瘦瘦的,很不起眼的那种。他像所有的复习生一样,被安排在教室的最后排的角落里。随后学校组织的一次考试,...
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我真的很喜欢她。但这些都过去了,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她是个很纯的女孩。水,是比不上她的,提高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只能说她纯得像真空...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苹果。一个红透了的苹果。那时我还小,才上初中,同桌是一个会脸红的男孩子。是的,吵架也脸红——我和他吵过不少架,每次都是他先道歉。我还暗暗觉得,他...
1午后,雨过天晴。路面低洼的地方积满了雨水,我边听歌边走路,好不悠闲。突然“哗啦”一下,某人骑着单车从我身旁的水洼呼啸而过,水花溅了我满身。他在前方刹住车,得意...
他是个怪人。 他很少说话,经常迟到,脾气还特别大。我没见他跟谁一起走过路或者吃过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每个学期的学费总要拖很久才能交。 他成绩不好,又不大合...
来哥伦比亚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刚走进自己的宿舍,就看到一个棕发碧眼的男孩冲我微笑,嗨,我叫拉斯,把东西放在这里吧。这就是我的室友拉斯,我们一起住了整整两年半。拉...
我们学校后面的湖边就长满了各色的雏菊,虽然还没到花季。每晚,总是有男生女生在湖上的木桥约会,这座桥叫望桥。 潮湿粘腻的梅雨时节,整个城市都是压抑的。我没有打伞,...
我平生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礼物是一条围巾,墨绿色的,不是纯毛线的,摸上去有些硬,针法也不够精致,但很暖和。围在脖子上,毛茸茸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想要一条这样...
摩托车上的爱情 大四时,汤佳为了能有更好的发展,前往阳朔学英语,并很快在学校当上助教,还被校方安排给外教们当周末旅行的导游。托马斯也在这群外教队伍中。 第一次见...
校花一直都是经久不衰的话题,在美女如云的北京电影学院,拥有这一称谓的人无一不是出类拔萃而又各具特色者。在2014年,李依伊以高智商和清纯的面孔迅速走红,获誉为学...
1洛小晴不能确定自己得知的消息是否属实:许博勤和谢雨心分手了。这怎么可能呢?许博勤不依旧对谢雨心很好吗?他们4个人一块儿时尽管有点儿不一样,但是还是一如既往地打...
高中的我是校园里的一只流浪猫,逃课迟到是我的家常便饭,天天抱着一本世界名著,任凭我作家的梦想轻舞飞扬。 班主任几次找我谈话,问我到底住不住校?我告诉班主任,寝室...
她招招手,我凑过去,她“啵”地一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又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韩语课结识“漂亮仇人”上大三时,出于对将来工作的考虑,我插班进了外国语学院学习第...
放学的路上,她目光呆滞,同学嘲笑她的一幕,犹如电影一般在她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下午体育课,主要内容是跑800米,这对12岁的她来说,无疑是...
安小树和朴小菲是在校园文化节上认识的,两个人都被安排采访同一个教授。安小树第一个赶到,正想采访,突然背后有人叫他,刚一转身,朴小菲像风一样飘了过去,录音笔已经对...
1 得知莫筱禾没有嫁给林之双这个消息后,我的整个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都被摧毁了。林之双是我高中时的班主任,当时,他是和莫筱禾一起来我们高中代课的,我们...
有人说,一个女孩子,20岁不秀则永不再秀。我想,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有这样的遗憾。 大二的下学期,我喜欢他的心思被添油加醋一番后像风一样吹入了人群。原本只是一份...
15岁那年,我参加中考。在我们那座城市,一中是同学们追求的目标。 在中考前几个月,学校里传来了一个消息。市委为了奖励对本市建设做出贡献的人,制定了一项优惠政策,...
1看着周围的情侣数量骤然增长,秦李俊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种叫作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如潮水骤然决堤,淹没了心田,那潮水如陈年老醋,味道够呛。秦李俊也有暗恋的女生,不过不...
初次见面 杜佑嘉第一次见萧雪楠的时候,刚好18岁,大一。 那时候,瘦骨嶙峋的杜佑嘉正被残酷的新生军训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黑脸教官就开始嚷嚷了,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