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徽宗年间,济宁府发生一起惊天大案,官府库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十万两,此十万两银子仍是朝廷为剿灭水泊梁山反贼拔调的专用军饷,一时朝廷震怒,宋徽宗下旨,将知府刘章节削职为民,暂留济宁府,待案情查清后再作处置,又命提刑官张昭即刻赶赴济宁府,全力调查饷银被盗一案。
奉旨后,提刑官张昭不敢耽搁,立即带领随员马不停蹄直奔济宁府。这一日,一行人马刚进入济宁府境内,迎面迎出一彪人马,为首一人身材不高,白净脸儿,额下几绺稀疏花白胡须,高声叫道:“来的可是提刑张昭张大人?”张昭驱马上前,应道:“正是本官,不知阁下......”来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刘章节叩见张大人!”“原是刘大人,快快请起!”张昭急忙下马去扶刘章节,刘章节却不肯起身,叫道:“张大人,请为下官做主,为下官洗刷冤情啊!”张昭笑道:“刘大人放心,下官上承圣恩,必将全力以赴,只是济宁府境内风土人情,下官多有不熟,还望刘大人指点!”“这个自然,敢不效犬马之劳!”刘章节应道。说话间,张昭已扶起刘章节,两人携手前行,张昭道:“请刘大人为下官详细介绍一下案情!”刘章节道:“此案甚是蹊跷,时间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军营王副将奉命前来提取饷银,刘章节等人陪同来到库房,当打开库房的三层大门,大家却惊奇的发现银库内二十万库银竟有十万两不翼而飞,库房没有窗户,三层大门及库顶均完好无损,且库房四周偏房内均驻有库兵日夜看守,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分装在十多个银箱内,即使有大盗潜入,又岂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
张昭点点头,问道:“不知银库三层大门的钥匙为谁所带,守库兵丁现在何处?”刘章节道:“这正是让下官感到蹊跷之处,此乃饷银,事关重大,故此库房最内一层大门钥匙为下官亲自携带,中间一层为掌管钱粮判官高原所带,最外一层为银库总管孙晃所带,除非我等三人合谋,断不可能......下官又岂敢拿项上人头开玩笑?所有库兵已被我拿下,正候押在大牢内,等大人发落!”张昭点点头:“此案果是疑点甚多!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共同查看银库。”当夜,刘章节备下酒席宴请张昭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张昭带领刘章节等人来到银库查看,果如刘章节所言,银库墙高二丈,墙宽九尺,用细粘土层层夯筑而成,墙体光滑坚固,用利矛猛刺也不过进入半寸,并且没有发现撬洞。墙体四周,又建有一圈偏房,偏房内设有兵卒看守,稍有动静士兵就会发觉。张昭又仔细察看了三层大门,锁具完好,便信步走入银库,银库没有窗户,一片漆黑,刘章节命人掌灯,却被张昭阻止,他仔细观看库顶,并不见一丝光亮,由此可见库顶也是完好无损,大盗从何而入盗走十万饷银当真神鬼莫测?
查看库顶之后,张昭方命人掌灯,一时库房明亮起来,张昭沿着库房墙角慢慢查看,当他走到库房西北角,赫然发现一个拳头大小的地洞,不由仔细端详起来。刘章节道“张大人,这个小人也曾查看过,不过是一个鼠洞!”“鼠洞?”张昭若有所思,命人抬起几个半空置的银箱,发现箱底之下均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沉吟道:“难道是老鼠盗走十万两库银?”“鼠盗?”刘章节道:“断不可能,老鼠但爱偷粮,却怎会喜欢银两?”张昭沉思道:“这正是案件关键所在,不知何人能驱使老鼠?”突然他目光一闪,命令道:“即令全城捕快化装侦查,但有出手阔绰的乞丐立即提来见我!”
刘章节不敢怠慢,立即命令全城捕快出动。一晃数天过去,果有收获,捕快带回一老一少两名乞丐,年轻的乞丐身强力壮,衣着鲜亮,被抓时正在济宁府最大的妓院万春楼逍遥。年老的乞丐,年迈体衰,衣衫褴褛,却是被捕快在醉仙大酒楼抓获。
张昭立即升堂,审讯年轻乞丐。年轻的乞丐被带上堂来,已是浑身瑟瑟发抖。张昭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狂徒,你房无一瓦,地无一锥,为何近日变得阔绰起来,频频出入万春楼,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歹事,快给本官如实交待,尚若不然,大刑伺候!”“大老爷饶命,小的如实交待!”年轻乞丐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原来十天前一个夜晚,他在野外睡觉,恰遇到一个独身过往的商贩,不由心生歹意,趁商贩不备,用石头将其打死,取了商贩的财物后将其尸体推入枯井,自此逍遥起来,他万没想到,短短十天,捕快就找上门来,他做贼心虚,不待张昭用刑,就老老实实交待出来。如此破案,看得刘章节等人是目瞪口呆,连连称神。
对于老乞丐,张昭却并不急于审讯,反而让人每日到醉仙大酒楼取来名厨调制的山珍海味好生款待,只是不让老乞丐见得一滴酒。如此过了七天,张昭突然命人停了老乞丐伙食,连水竟也不给一口,弄得刘章节等人大惑不解。
又过二日,张昭邀刘章节等人喝酒,席间山珍海味,正是醉仙大酒楼名厨烹制,又上一坛陈年绍兴名酒女儿红,揭开坛盖,清香四溢,沁人心脾。张昭和刘章节等人推杯换盏,喝得酒兴酣畅。刘章节不解道:“张大人,前日圣旨又到,传问案件进展情况,大人抓住老乞丐却不审不问,不知何故?”张昭笑道:“刘大人何必着急,我等干了这杯酒,就提审这老叫化子!”说完,众人一饮而尽,张昭命人再将酒斟满,喝令一声:“带老乞丐!”
一会工夫,老乞丐被带上堂来,跪在地上。二天来,他滴水未进,显然饿得不轻,闻得饭菜酒香,更觉饥饿难忍。张昭却并不发问,反向刘章节谈起酒经来:“刘大人,这女儿红固是清香甘咧,但略嫌味道不足,下官曾破大案得圣上欢心,赐得云贵一带进奉的美酒一杯,浓厚香醇,入口即化,过三月齿间香味犹在!”“真有这等好酒,张大人真是口福!”刘章节等人赞道。老乞丐闻听此言,更觉馋虫大动,舌头不停的舔着嘴唇。张昭见火候已到,端起一杯酒,走到老乞丐面前:“本官见你年事已高,不想大刑伺候,但有问话,你要如实回答,答得好了,本官就赏你这桌酒菜!”老乞丐道:“大老爷请问,小人不敢掩瞒。”张昭道:“银库饷银可是被你所盗?”老乞丐大惊:“大老爷,小的实在不知!”“哈哈哈......”张昭哈哈大笑,猛的将杯中酒往地上一泼,厉声道:“你驯鼠掘洞进入银库,盗窃饷银还敢抵赖,来人,把证据拿来!”一名捕快上前将一只五两重的银元宝奉上,张昭拿到手中:“你虽是狡诈,知道将库存银两印记磨去,但每只元宝只磨掉一处,痕迹宛在,正是欲盖弥彰!何况你一个老乞丐,一个月来如何有钱天天在醉仙楼喝这女儿红,化这五两重的纹银?本官再问你一遍,是要这桌酒菜,还是大刑伺候?”“大老爷,小的愿招!”看到实在无法掩瞒,老乞丐索性招供。
原来,数年前,老乞丐偶然讨得一只鸡蛋,欢天喜地不舍得吃,回到栖身的破风神庙后,就将鸡蛋放在神龛上,打算明天享用。半夜老乞丐突被冻醒,当夜恰好是月朗星稀,老乞丐惊奇发现几只老鼠正在偷蛋,一只老鼠四爪抱住鸡蛋从神龛背朝下摔下,另一只老鼠则是咬住抱鸡蛋老鼠的尾巴,拼命向洞内拖去。老乞丐突发奇想:“如果这鸡蛋换作银两,驯服老鼠进入大户人家偷钱,岂不吃穿无忧?!”从此,老乞丐便专心驯鼠,几年下来,终于驯练成功,训得一群会盗银子的老鼠,银库虽是坚固,却怎抵得老鼠是打洞的能手,老鼠神不知鬼不觉潜入银库,盗出银两,老乞丐则在库房外不远处接应,并将所盗银两全部埋在风神庙神像下面。当下,张昭命人跟随老乞丐到风神庙起获赃银。
“张大人,真是当今神探,无人可比!只是下官有所不明,你既知这老乞丐是盗银之人,为何款待他七天,又饿他二天?”张昭笑道:“想这老乞丐一生没见过这么多钱,自是爱财如命,你若硬来,他必死也不肯交待,不获赃银,终是于事无补,本官所为不过是激起其口腹之欲,人但有私欲,自会贪生怕死,审起来也就容易多了!”刘章节道:“大人果真神人!”不一会,捕快回报,已从风神庙起获库银三千余两,刘章节大怒,库银被盗十万两,仅起获区区三千两银子,这老乞丐必有赃银没有交待,喝令推下去大刑伺候。张昭却微微一笑,让人将老乞丐带下,录口供签字化押。
当天夜晚,刘章节在济宁府设宴款待张昭,庆祝破案成功。酒至酣处,刘章节举杯谢道:“多亏张大人破案如神,洗刷下官冤情,下官定当厚报!”“哦?”张昭微微一笑:“兄弟不胜酒力,请刘大人屏退众人,你我二人说点体己话可好?”刘章节会意,立即屏退众人。张昭道:“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济宁府人杰地灵,物华天宝,老兄在此多年,不象兄弟在天子脚下,花每一文钱都要从俸禄中取,手头实在紧得很啊!”“这个兄弟明白!”刘章节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礼单道:“兄弟已备下五千两银子的礼物,请张兄笑纳!”“哈哈哈......”
张昭哈哈大笑:“刘兄把兄弟当成叫花子了!”“哦?”刘章节一惊:“张兄的意思是......”张昭脸色一变,道:“我要五万两银子!”“此话怎么讲?”刘章节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张昭笑道:“刘大人,你不感到银库被盗一案还没完结么?内中还有许多疑点,值得推敲!被盗库银十万两,银值有十两也有五两,而我们起获老乞丐赃银均为五两,想想也是,几只小小的老鼠如何有力气在狭窄的地洞内拖动十两重的银子,那么十两重的银子又那里去了?本官在库房发现,鼠盗的银箱底多有被老鼠啃过的洞口,而大部分被盗银箱却完好无损,说明银子是被人从箱口拿走的!十万两银子只追回区区三千两,说明老乞丐只不过是鸡偷狗摸罢了,库银被盗一案肯定另有大盗!三层大门锁具完好无损,说明很有可能是监守自盗!”
“你说什么?”刘章节脸色煞白,汗如浆出。张昭笑道:“刘大人,你不必紧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心动?想必是刘大人、钱粮判官高原、银库总管孙晃清查银库,发现银库被盗,只是蹊跷盗贼如何盗得银两?你三人均早有贪污之念,今见别人盗得,心生我们又如何取不得,当下一拍即合,合谋盗银,只是你们贪胆包天,竟一下子贪得九万余两银子,心想反正银库被盗,上面若能查得,自有盗贼担当,若查不得,无非是三人乌纱帽不保,为银子性命尚可不要,何况你年事已高,本要告老还乡,何惜一顶乌纱帽?本官身为提刑狱史,阅案无数,自是早有觉察,刘大人请看,这是本官查问钱粮判官高原、银库总管孙晃时两人所写的秘密供词,你可知大宋刑律,监守自盗饷银者——当满门抄斩!”“大人!张大人,是小人一时糊涂,罪该万死!”刘章节扑通一声跪下:“小人愿倾囊所有,求张大人救小人一命!”张昭哈哈大笑:“刘兄受惊了,快快请起,待你我两人商量一个万全之计。”
几天后,张昭、刘章节联名奏书朝廷,经两人通力合作,库银被盗一案已经查明:系盗首王二麻子化装成老乞丐,伙同梁山流寇,潜入济宁府,鼠盗库银十万两,现王二麻已被抓获正法,被盗库银追回二万余两,其余已被流寇偷运至水泊梁山。守库兵丁守卫不严,均流放边关。库银大案告破,宋徽宗龙心大悦,厚赏张昭,刘章节官复原职,只是他哪里知道,真正的大盗正是他的忠臣,张昭独吞五万两,剩下近三万两自然为刘章节、高原、孙晃三人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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