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罗摩出世及其在阿逾陀城的生活
在印度远古时期,在喜马拉雅山以南有一个美丽富饶的国家拘萨罗。在它的都城阿逾陀城住着远近闻名的十车王。十车王手下有八个大臣,个个都是贤能之士,他们辅佐十车王把国家治理得井并有条,百姓们也都安居乐业。
国王渐渐年老,而他的三个王后却没有给他生下一男半女,于是国王决定举行一次盛大的祭典,以此赢得天神喜欢,赐给他一个儿子。
圣火在熊熊燃烧。祭司们昼夜不停地诵念经文,天上的诸神被十车王的虔诚感动了。
当初,大梵天曾答应给十首王罗波那一个恩典,十首王请求无论天神、妖魔都不能杀死他——他看不起人类,所以没有提到人。自从得到大梵天的恩典,罗波那就骄横跋息起来,他不但抢了哥哥财神的飞车,甚至天神之王因陀罗也曾被他俘虏过。现在天神请求大神毗湿奴下凡,托生到十车王家,以凡人的身份消灭为非作歹的罗波那。于是毗湿奴手执金碗出现在祭祠的圣火中,他让十车王将金碗中的牛奶分给王后们喝,并告诉十车王他会有儿子。不久,三个王后果然都怀孕了。后来大王后乔萨丽雅生了儿子罗摩,二王后吉迪伊生了儿子婆罗多,三王后萝密多罗生下双胞胎罗什曼那和沙多卢那。
时光飞逝,四个儿子都长大了。个个仪表堂堂,他们从小都受到良好教育,学习了经典和治理国家以及领兵打仗的本领。其中罗摩尤为突出,他的相貌具备了印度人所认为的一切完美的特征。并且性格谦逊,治国有方,深得国人爱戴。
有一天,众友仙人来到阿逾陀城。他说有两个罗刹来到他修行的净修林,胡作非为,扰乱了他的修行,他请求国王让他带走罗摩保护净修林。三王子罗什曼那一向崇敬兄长罗摩,执意要与罗摩一同前往。两兄弟来到净修林后,杀死了扰乱净修林的罗刹,森林中的修行长老对兄弟俩都十分感激。众友仙人赠罗摩兵器并教他们武艺。
一天,众友仙人告诉兄弟俩,弥提罗城的国王遮那加要举行一次祭神大典,有众多英雄将前往。当罗摩听说遮那加王有一张大神湿婆的神弓,无人能拉开时不由兴奋不已,跃跃欲试。
众友仙人带着罗摩兄弟来到弥提罗城,国王遮那加告诉他们,大神湿婆的弓是弥提罗的镇国之宝。多年前国王在翻耕一块用来祭祀天神的土地时,犁沟中出现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是大地女神地母所赐,国王给她取名悉多,并且对天神发誓,只有能够拉开神弓的人才能成为悉多的丈夫。现在许多有名望的国王和王子都慕名而来,但谁也拉不开这张神弓。国王命人将神弓抬出,罗摩用一只手就将神弓举起,伸臂用力一拉,神弓竟然被拉断了。遮那加王很高兴地将女儿悉多嫁给了罗摩。
当罗摩带着新婚的美丽的妻子回到阿逾陀城时,整个城市都沸腾了,打扫干净的街道两边是彩旗和鲜花,人们跳舞唱歌,祝福罗摩的新婚。这时十车王感到自己年迈体弱,想尽早立下太子,他和众大臣商量,大臣们一致认为立罗摩为太子是民心所向。
在给罗摩行灌顶礼的前夕,十车王的二王后,婆罗多的母亲吉伽伊在自己的驼背侍女受多罗的唆使下,以十车王过去许给自己的两个愿望相要挟,要求让婆罗多继承王位并要求把罗摩放逐森林十四年。十车王听后气得晕了过去,但为了不违背自己许过的诺言,他只好召来罗摩,由吉伽伊告诉了罗摩这两个愿望。
罗摩坦然表示,只要父王健康,母后吉伽伊高兴,他愿意去过流放生活。罗摩立刻动身去森林,他的生身母亲乔萨丽雅悲痛欲绝,弟弟罗什曼那在气愤之余坚持和罗摩同往森林,悉多更是坚决表示与丈夫同甘同苦。阿逾陀城的百姓举城为三人送行。
二、流放生活悉多被劫
十车王不能忍受与罗摩决别的悲伤,在罗摩走后不久就去世了。因事一直待在舅舅家的婆罗多回来知道了这一切,他先谴责了母亲的自私,并且在父亲葬礼后,坚决要立即去找罗摩,要请他回来即位。
在森林中远远看见婆罗多的大军,罗什曼那以为婆罗多心怀不轨,但是罗摩相信婆罗多不是那种人。婆罗备见了罗摩请求他回国执政,罗摩说要严守父亲和自己的诺言,最后,婆罗多将罗摩的木屐带回国放在王位上,表示自己只是代罗摩执政14年。
罗摩三人继续在森林中过着流放生活,十年转眼过去了,第十一年,他们找到了一个景色优美,果实充足的地方建造了新茅舍。这天一个叫舒罗潘卡的女罗刹路过此地看见了俊美的罗摩,就向他求婚。罗摩和罗什受那取笑她一番后割下了她的鼻子和耳朵。
舒罗潘卡跑到楞伽岛找哥哥罗波那为她报仇。罗波那是罗刹的首领,长着十个头,二十只手臂,听见妹妹说罗摩如何英武过人,悉多如何美丽,就动了心,他乘飞车先找到一个叫摩里遮的罗刹,让摩里遮去引诱罗摩上当。
摩里遮善于变化,他变作了一只金色的小鹿在罗摩他们的茅舍门前的草地上欢跳。悉多果然被这只小鹿迷住了。恳求罗摩去捉住它。罗摩吩咐罗什曼那保护悉多,自己前去追逐小鹿。追了很久之后,罗摩张弓射箭,中箭的摩里遮现出了原形,但是他在临死之前模仿罗摩的声音喊道:“罗什曼那!悉多!”
听到这个叫声,悉多关心罗摩的安危,不惜恶言相逼。要罗什曼那去找罗摩。罗什曼那无奈离去。隐藏在旁边的罗波那变化成一个婆罗门苦行者赢得了悉多的信任,然后现出原形,抓住悉多强行带她飞走。悉多一路哭喊。
正在林中休息的金翅鸟王闻声迎住了罗波那,要制止他强夺人妻的恶行。一场恶斗之后,金翅鸟由于年迈体弱,受到罗波那的重创,倒在地上。罗波那抱起悉多继续前飞,飞过一座高山时悉多将自己的围巾丢给山上的猴王妙项。
罗波那将悉多劫持到楞伽岛,关在自己华丽的宫中,让女罗刹们看管她,要她们说服悉多与自己成亲。悉多表示绝不可能,而且丈夫罗摩一定会来救自己并消灭罗波那。
罗波那开始做与罗摩决一死战的准备。
三、寻找悉多准备战斗
罗摩与罗什曼那找遍森林也不见悉多,最后他们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金翅鸟。金翅鸟告诉罗摩,罗波那抢走了悉多向南飞去,说完就断了气。罗摩兄弟安葬了鸟王向南方出发了。
他们来到猴王妙项居住的高山上,刚被哥哥波林夺走了王位的妙项身边只有四个大臣和朋友跟随,其中有风神伐由那之子神猴哈奴曼。在互相介绍了自己遭遇后,他们结成了联盟,罗摩许诺帮助妙项复位,妙项也拿出悉多的围巾,答应一定帮助罗摩找到悉多。
最初妙项的哥哥波林是猴王。一次妙项和哥哥一起追赶恶魔。波林追进了一个山洞,妙项在洞口等了一年,波林也没有从洞中出来。而且洞里还流出很多血。妙项以为哥哥死了,就用石头堵住洞口,回到都城登了王位。不料波林杀死了恶魔之后回来了,他驱逐了妙项,还夺走了他的妻子。
现在,有了罗摩的支持,妙项回来向波林挑战。两人打得难分难舍,罗摩见他们两个形容过于相似,就在妙项的脖子上戴了一个花环作为标记。这样才用箭射死了波林。
妙项登基后,聚集群猴大军,先去搜寻悉多的下落。金翅鸟王的弟弟商婆底告诉他们,他看见罗波那劫走悉多,飞向楞伽岛,悉多被囚禁在无忧树林。但是谁能渡过大海到达楞伽岛一探虚实呢?只有风神之子哈奴曼了。
哈奴曼站在摩享陀罗山顶,将身体变得异常高大,他吸足一口气,用力一纵,巨大的身躯腾空而起。跃过大海来到楞伽岛。楞伽城是由建筑神所造,宫殿高大雄伟,极为豪华。经过多方寻找,哈奴曼终于看见无忧树林中的悉多。只见悉多形容消瘦,身上的金色长袍也暗淡无光。哈奴曼亲耳听见悉多义正严辞地拒绝罗波那的甜言蜜语,并预言触犯罗摩的罗刹族的灭亡,看见罗波那一无所获地悻悻离去。当悉多不堪折磨要上吊自尽时,哈奴曼现身,拿出罗摩交给他的信物证明自己的身份,安慰悉多不久的将来罗摩就会来救出她。然后哈奴蔓带着悉多交付他的宝石离去。在离去前,他在楞伽城中四处放火,然后来到一座高山向着北方纵身一跳,顺利回到了陆地,向罗摩报告了事惰的经过。
罗摩和罗什曼那带着妙项的猴兵猴将来到了摩享陀罗山。但是他们面对茫茫大海束手无策。这边,魔王罗波那也在调兵遗将,研究对敌的办法。罗波那的弟弟维比沙那责备哥哥行为不义会招致灭亡,主张将悉多送还罗摩。罗波那听言大怒,出手打了维比沙那。
维比沙那与四名部下一起投奔了罗摩。他们宣誓向罗摩尽忠,然后一一汇报了罗波那那边的情况。维比沙那建议罗摩向海神求情得到渡海之法。罗摩依言行事,海神告诉罗摩:“大海本来深不可测,但为你的正义举动。我可以帮助你。你军中有那罗,是建筑神毗首揭磨之子,他可以跨海造一座大桥,而我会用海水托住这座桥。”
那罗指挥猴兵将大石头及木料投进海里。五天后,一座通向楞伽城的渡桥造好了,罗摩奋勇当先,率领猴军渡过大海,来到了楞伽城。
四、大战罗波那
罗摩与罗波那的战斗开始了。
魔王罗波那之子因陀罗吉特施展幻术隐去身形,念动咒语,射出蛇箭。蛇箭一支支地飞向罗摩和罗什曼那,将他们捆绑住。两兄弟受了重伤,又不能动弹,便倒在地上。因陀罗吉特以为他们死了。便收兵回城庆祝胜利。
罗摩和罗什曼那在地上躺了很久。众人束手无策。这时金翅鸟王迦拉多从天而降,他是蛇类的天敌,他手触之处,罗摩两兄弟的伤口即刻愈合。
罗摩恢复了体力,猴子大军又重新向楞伽城发起了进攻,罗刹一方先后派出大将雷齿、阿甘波迎战,但这二员大将一一送命。最后罗刹的统帅钵罗诃私陀也死在猴军手中。
钵罗诃私陀的送命让罗波那勃然大怒,他亲自出马,先与猴军的哈奴曼大战,然后击伤了罗什曼那。罗摩坐在哈奴曼的背上。向罗波那投出了能自己寻找目标的宝轮,飞轮击落了罗波那的头盔,罗波那退回了楞伽城。
罗波那对部下说:“天神和阿修罗都伤害不了我,可今天我被凡人打败了。我们一点也不能松懈,现在,我们必须去叫醒恭波加那了。”
恭波加那是罗波那的弟弟,是个奇大无比的庞然大物。当初梵天因他的刻苦修行要给他一恩典,众天神怕他给世界带来灾难,就让女神辩才钻进他喉咙代他提出请求:“每睡六年才醒来一次,只醒一天后再睡六年。”
现在六年快到了,罗刹们用尽办法,最后赶象群在他身上跑才叫醒他。饱餐一顿之后,恭波加那上阵了。
猴子们见到恭波加那巨大的身形,吓得四处逃散。巨魔用标枪刺伤了哈奴曼,又用石块击昏了妙项,还吞吃了几百只猴子。最后罗摩用箭射掉恭波加那的手胃和双腿,又用箭雨填满巨魔的嘴,才用标枪斩断了巨魔的头。
在天上观战的诸神看到了这场空前的战斗,他们都为恭波加那的死感到欢欣鼓舞。
罗波那闻听恭波加那的死讯哭得死去活来。这时他身边已没有可用的大将,因陀罗吉特向父亲请战,他要为叔叔和死去的兄弟报仇。
因陀罗吉特用幻术制造了在阵前杀死悉多的假相,让罗摩悲痛不已。幸而维比沙那点醒罗摩,并让他派人去打断因陀罗吉特正在举行的祭祀,以防他修炼成威力无比的武器。
维比沙那让猴兵引开因陀罗吉特,自己和罗什曼那来到祭坛旁弯弓搭箭,等待因陀罗吉特返身。
因陀罗吉特回来了,他看见维比沙那不由怒火中烧,然后又嘲笑罗什曼那是手下败将。因陀罗吉特与罗什曼那两人单打独斗,互相射出阵阵箭雨。两人的铠甲都被对方的箭射成了碎片,浑身血迹斑斑,但谁也占不了上风。最后,罗什曼那把一支无法躲避的神箭装上了弓,这是一支天帝因陀罗当年用过的箭,十首王之子终于倒下了。
罗波那得到爱子送命的消息。当即昏了过去。他急于报仇,命令手下的大将整顿兵马,登上他那闪闪发光的战车出城了。这时天空出现了各种凶兆,但丧失理智的罗刹王根本不去理会它们。
激战开始了,罗波那手下的将领逐个被杀。但是他亲自冲锋,猴军被打得落花流水。维比沙那悄悄绕到罗波那战车侧面用金刚杵打死拉车的马匹,十首王大怒,跳下车,要拿标枪杀死维比沙那,罗什曼那用箭雨阻止了他。十首王就将标枪投向了罗什曼那,罗什曼那受了重伤倒在地上,妙项王和哈奴曼上前将罗什曼那抬走。
罗什曼那奄奄一息,罗摩焦急万分。这时熊王进言:‘在遥远的北方喜马拉雅山中,有一座神奇的凯拉沙药山,山上长着四种分别叫’回生草‘、’康复草‘’伤合草‘和’接骨草‘的神奇药草。让哈奴曼乘风飞行及时采回草药,罗什曼那就可以起死回生。“
哈奴曼跃过大海,翻过山岭,来到了凯拉沙山。可是,那些仙草一看到哈奴曼非常害怕。一个个都缩进了土中不再出来。哈奴曼一怒之下,将整座山搬了起来,带回楞伽岛。罗什曼那嗅到仙草的香味就恢复了健康。哈奴曼像来时一样将凯拉沙山搬回了原处。罗什曼那与罗摩又走向战场。
在天上观战的诸神决定要帮助罗摩,天帝因陀罗叫自己的车夫摩里多驾着战车下凡去帮助罗摩。
一场空前激烈的战斗开始了。十首王施展魔法,从他弓上射出的箭立即化成毒蛇飞向罗摩,罗摩的金箭是金翅鸟王所赠,它们也化作无数只鹏鸟,将蛇箭全部毁掉。两人周旋了很长时间,大地因他们的厮杀而颇抖,天空被他们箭雨所弥漫。罗摩砍下罗波那的一个头,罗波那的肩上立刻又长出一个新头。
摩里多提醒罗摩用大梵天所赐的神箭。十首王的死期到了。梵天的这支箭具有无比的威力。尾部的羽毛有风神的力量,箭锋是火神和太阳神的威力,罗波那无法躲避,神箭穿透了他的胸膛和心脏。十首王倒下了,天空中响起天鼓声,降下阵阵花雨。
罗摩说:”不管罗波那生前做过多少坏事。但他毕竟是一个国王和战士,他战死沙场,对他的仇恨应当随着他生命的完结而消失。“于是,维比沙那为罗波那主持举行了与他身份相当的葬礼。
五、悉多被弃
大战结束后,哈奴受先来到无忧林中,向悉多报告了胜利的消息。悉多真挚地感谢哈奴曼所做的一切。维比沙那命人护送悉多去楞伽城外罗摩的阵地。
但是罗摩拒绝接受悉多,他认为自己打败罗波那是扞卫家族的荣誉。悉多被罗波那碰过。又在罗波那家中住了这么久,难保自身的清白,是家族的奇耻大辱。悉多听了丈夫的话,满心喜悦化作无比悲痛,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纵身跳进火中。这时只见火光中升起了一个天人,将悉多高高抬起,这是火神亲自现身证明悉多是贞洁清白的。罗摩又接纳了妻子。
罗摩他们登上财神俱比罗的巨大云车,回到了逾陀城。在罗摩流放的十四年中,婆罗多将罗摩的木屐放在国王的宝座上,自己一直住在城外的净修林中,表示自己只是代兄执政。现在他高兴地将国家权力文给罗摩。
拘萨罗在罗摩的治理下,举国上下一片和美宫足的景象,人们丰衣足食。
但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罗摩听到百姓对悉多的贞洁与清白表示怀疑,他心里痛苦矛盾极了。最后,为了家庭和自己的荣誉,罗摩让罗什曼那将悉多遗弃到恒河边上的净修林中。罗什曼那极不情愿地服从了哥哥的命令。
毫无准备的悉多痛苦不已,如果不是腹中己有罗摩的骨肉,她简直不可能活下去。
十几年的时间转眼过去了。在净修林中,悉多得到蚁侄仙人的照顾,她生下一对男孩,取名为俱舍和罗婆,他们像双马童一样俊美可爱。蚁侄将罗摩英雄事迹编成了长诗教给他们俩吟唱。
这天,罗摩举行马祭大典,各地的国王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蚁侄也带着俱舍和罗婆来了。俱舍和罗婆在罗摩的宫中当着众多博学的婆罗门和修行人开始合唱长诗。他们唱了许多天,到了结束时,罗摩终于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的儿子。罗摩派出特使接回了悉多。
蚁侄证明了悉多的清白,他说:”十车王之子啊,你为自己的声誉而把妻子放逐到森林中去,你害怕人民的指责,却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悉多也昂首正视罗摩:”除了罗摩,我心中没有任何人,我从未做过任何背叛丈夫的事,如果我讲的是实话,就让大地母亲敞开胸怀吧。“
悉多话音刚落,大地裂开,大地女神坐在金光闪闪的宝座上从地下升起,她伸出手臂将悉多抱进怀里,又消失在地下深处,天空降下一阵花雨。罗摩后悔不已,他再也没有办法找回悉多,只有等待死后两人在天堂相见了。
从那时起直到今天,在印度人们都把悉多奉为贞节的象征,永远纪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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